小姑娘没应他,跟白晴雪咬起耳朵:“白雪雪,酥酥跟你讲,大黎黎家的那个平夫人不好,她姓谢,刚才的美姐姐也姓谢呢,她也一定不好……”
白晴雪有些畏缩地望了望息扶黎,小声道:“可是,刚才世子不是有亲亲她么,所以她还是好的吧……”
小姑娘歪头思索起来:“对哦,大黎黎不随便亲亲人的。”
听着两小姑娘的童言童语,少年面色铁青,他一手拎一个,虎着脸义正言辞的说:“没有亲,我没有亲她,不准再乱说,谁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抽烂她肉屁股!”
小姑娘和白晴雪齐齐打了个抖,两小不约而同抬手捂住嘴巴。
恰此时,白明轩从寺中接了白陈氏出来,白晴雪像看到救星一样,哇的一声冲过去抱着自家大哥瑟瑟发抖。
呜呜,端王世子好可怕!
酥酥也想跑,少年冷笑几声,单手一抄,将肉呼呼的小团子夹在腋下,大步流星下山去了。
小姑娘踢了踢小短腿,挣脱不开,只得焉头搭耳认怂。
一直到回了端王府,小姑娘都还恹恹的,她不像平时那样主动靠近少年,反而离得远远的。
息扶黎也不管她,清河崔家的事搁在他心里,他见小姑娘去了息越尧那边,便冷着脸,一身煞气地转脚去了北苑澜沧阁一假山腹地的地牢里。
第062章娶进门
阴冷血腥的地牢里,唯有壁上的火把照亮一隅,地上暗影斑驳,不时跳动,仿佛食人野兽,又兼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妖风,呼啦叫嚣,十分可怖。
“可是招了?”宛如昆山玉碎的少年人嗓音倏然响起,锋锐而冷硬,很是无情。
“啊……”还没人回答,一声凄厉惨叫从地牢深处传出来,那惨叫带着撕裂骨肉般的痛,光是听着都能叫人胆寒。
斜长的身影投落到地上,随点光曳动,影影绰绰,面容俊美昳丽的少年就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他一手搁背后,一手搁腰腹,宽袖微动,身姿清贵威仪。
壁上火把噗嗤一声,光影落到他脸上,带出明明灭灭的深沉。
息扶黎不疾不徐得往里走,他走过挂满刑具的漆黑甬道,最后在尽头一十字形的木桩前驻足。
琥珀色的凤眸冷冷清清,幽深漠然,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和俯视蝼蚁的蔑视。
“世子饶命,世子饶了老奴吧。”被绑在木桩上的奶娘怙妈喘着粗气求饶。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像老树皮一样的肌肤上血迹斑斑,她甚至连视野都是模糊的,只能依稀晓得面前站着的人,一念之间就能定论她的生死。
息扶黎面无表情,他看了怙妈一会,才口吻无波的说:“你当知道本世子想听什么,说或者不说,本世子亦不勉强,只要你能承担激怒本世子的后果。”
怙妈喉头涩疼地吞了口唾沫,慢吞吞的说:“世子明鉴,老奴真没有要害姑娘的心思,老奴身为姑娘的奶娘,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照料姑娘,不敢有半分的疏忽……”
息扶黎冷笑一声,他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只见他眸光微闪,冷肃着脸的青年奉上尽是倒刺的长鞭。
息扶黎二话不说,扬手一抽——
“嗤啦”厉响,长鞭精准地抽在老妪最是疼痛的嫩肉上,细若牛毫的倒刺被浸了盐水,刺进人肉里,能生生刮下来一层皮。
偏生还根本不会出血,就能让人痛得几欲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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