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傅言深在哪个房间?”
“夫人,傅总在书房,我们刚开完会。”
我点头,就要进门。
“傅总这几天感冒烧,胃病也犯了,睡眠不足,我好不容易把他劝在家休息。”
我刚走两步,身后又响起林肖的声音。
“哦?那个时助理没照顾他?”我转身,嘴角微扯,语气幽幽地问。
林肖是傅言深的特别助理,没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我也不必跟他遮遮掩掩。
“夫人,时夏已经调去市场部有一星期了,是她自己主动要求调岗的,她说不想因为自己影响您和傅总的感情。”
呵,说得好听。
她这明摆着是在跟傅言深玩欲擒故纵的戏码。
难怪身体一直很好的他会生病。
这是想小青梅想出病来了。
林肖走了,我带着保镖上了三楼,直奔书房,敲门而入。
开门的瞬间,我眼前一亮。
正是日落时分,夕阳的余晖从巨幅落地窗洒落进来,坐在窗边深蓝丝绒沙里的男人,周身笼着一层细碎的金光。
他白衣黑,长腿交叠,慵懒地靠在沙里,闭目养神。
浑身散着矜贵优雅的气质,令我心脏怦动。
但我转瞬清醒,懊恼地掐了掐手心。
他就是一头披着精美人皮的白眼狼。
“傅言深,你为什么停我的卡?”我走向他,理直气壮地问。
男人一身淡然,缓缓掀开眼皮,面无表情。
我也才现,他双唇泛着病态的白。
“我的卡,想停便停。”他终于挑眉,瞥了我一眼。
音落,他愣了下。
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四名保镖。
他们两两并排而站,各伫立一旁,个个身穿剪裁合度的高定西装,肤色冷白,耳廓挂着黑色通讯设备。
又酷又帅。
很像当年的他。
我回神,继续理论,“那是你给我的卡,给我了就算我的,半路停了是几个意思?”
傅言深置若罔闻,他站了起来,他从我身旁经过,朝着保镖们走去。
他隔着两步远的距离,状似打量着他们,边慢条斯理地摘掉腕表,随手丢在沙上
“他们就是你年薪千万雇的……保镖?”
他侧看着我,淡淡地问。
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