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事儿,去办吧,这事儿别耽搁,这几天里得给我个消息。&rdo;我摇摇头,笑了笑道。&ldo;是!&rdo;刚孜看我的样子,也没继续问,点头去了。这事儿交给他办我是放心的,他的采办能力,那绝对专业水准。刚孜去了没多久,书房门吱呀开了,双儿挺着肚子端着碗茶进来了。&ldo;双儿。&rdo;我赶紧过去给茶接过来,扶着双儿坐下:&ldo;你是有身子的人,这种事儿让别人做就行了,咋还自己做呢?&rdo;&ldo;没事儿。&rdo;双儿拉着我的手,摇摇头笑道:&ldo;我做惯了,不做反而难受。而且少爷您也说过,适当动动没坏处。&rdo;&ldo;那也得当心才行。&rdo;我坐了双儿身边,伸手轻轻摸摸她凸起的腹部:&ldo;你和咱们的宝贝,我可紧张呢。&rdo;双儿俏脸一红,小手覆盖在我手背上,笑了。过了一会儿,双儿轻轻道:&ldo;少爷,那个赛貂蝉姐姐……&rdo;虽然双儿的话没说完,但我知道她想问什么。&ldo;是香荷和玲儿戳和你来问的吧?&rdo;我笑笑。&ldo;不是。&rdo;双儿赶紧摇摇头,又把头低下了。&ldo;呵呵,傻丫头,你哪里有事儿瞒得过我。&rdo;我轻轻抱着双儿,让她靠在我怀里,坐得舒服些:&ldo;红儿和雁儿放不下这个身段儿来问,而依你的脾气,根本不会问。那能说动你的,出了她俩还有谁?&rdo;&ldo;少爷……对不起。&rdo;双儿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儿一样,嗫嗫道。&ldo;没事儿。&rdo;我笑笑:&ldo;我没什么话是不能对你说的。&rdo;静静的,把跟赛貂蝉的事儿前前后后都告诉了双儿,甚至连自己可耻的跑马这事儿和赛貂蝉想开客栈的事儿都没瞒着。&ldo;双儿,这事儿前后就是这样。蝉儿也是个奇女子,我曾想过让她进府,但她拒绝了。&rdo;我自嘲的笑笑道:&ldo;我和她毕竟有过肌肤之亲,这个是事实。这个责任我得付,毕竟人家好好一个姑娘,你说是吧?&rdo;&ldo;嗯!&rdo;双儿点点头。&ldo;大丈夫行事,自然要敢作敢当,所以不论谁来问我,我都不会回避这事儿。毕竟,它是事实。蝉儿的选择我会尊重,所以我已经让刚孜去长安城里看看,有没有客栈想盘出或是适合开客栈的地方。&rdo;顿了一顿,我自嘲的笑笑道:&ldo;双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rdo;&ldo;哪有!&rdo;双儿一阵摇头,侧过身,抱着我的腰:&ldo;少爷您本事那么大,有女子喜欢您,那是很正常的事。怎么能怪少爷您?&rdo;呃……这话问双儿等于白问,她中毒太深,弄的我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ldo;行了,故事听完了,早点儿去歇着吧。&rdo;我扶起双儿:&ldo;总之,这事儿就是这样了,我不想做个不负责任的人,所以不可能不去管蝉儿的。但你们,我也同样会用我的真心去爱护,去珍惜你们的。&rdo;亲自给双儿送回屋,盯着她休息,我才出来。想了想,玲儿、香荷的事儿,也该做个了结了。毕竟就如今的世道而言,她俩也算是大龄姑娘了。既然我真的无心娶她们,那也该跟尉迟红和李雪雁表明心意,早早了断。当断不断,自受其乱,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错啊!但这事儿还是得和尉迟红和李雪雁商量一下,这时机还是得找好,否则赶在赛貂蝉这档子事儿上,很容易产生误会。之后的两天,继续我的拜礼计划。在我的计划里,还有几家人家要走动走动的。侯君集府、褚遂良府、岑文本府、上官仪府、孙玄威府这几家还是要去的。毕竟我和侯君集算是忘年交,加上侯承业这层关系,俩人如今也算称兄道弟了。褚遂良更不用说了,我如今的上司就是他。这位也是个妙人,从来不给我布置什么任务,应差点卯的事儿都没过问过。哈哈,弄的我自己都有点儿过意不去。岑文本、上官仪、孙玄威如今也算是朋友,大家关系不错,送条棉被也应该不是。李忠我也没漏掉,但人家毕竟是内卫,长安城外无所谓,到了这里,面子上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所以就托福之送了两床棉被过去。一路下来,棉被一词已经成为长安热议的一个话题。而我种的棉花,也因为其色白如雪而被冠以雪棉的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