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人？”胡六听见虞瓷口中吐露出这样的字眼，感觉有些下意识的抗拒，“可不可以不杀人？”
她从过去到现在，就没有杀过什么生物。
最多就是肚子饿了，杀了几只填饱肚子的鸡吃。
“可是六姐，那些人害了许多人，他们活着就会对社会造成负面的影响，导致更多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且导致更多的死亡生。”
“杀人也是一种救人的方式，救的是本该拥有美好未来，生活安康的普通人的人生。”虞瓷给胡六细细说明讲解着，她不需要六姐真的动手，但是也需要知道一些残酷的现实。
因为自己不可能永远保护六姐身边，她真的非常非常害怕自己唯一的亲人出现不可预料的危险。
如果有那一天，虞瓷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也疯，做出一些自己也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胡六，系统，还有……她，是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而虞瓷需要护住的，唯有胡六而已。
胡六的毛绒耳朵q弹得duang了一下，抬手挠挠耳朵尖尖的毛，语气有一些勉强道:“我知道的七七……”
“但是！”
“要不然我们不要将他们杀了，我可以让他们好好活着赎罪，只要给灵魂打上标记，然后带上口橛子，就可以成为精壮的劳动力啦！”胡六说得认真自然，好似业务非常熟练一般。
虞瓷一愣，厄……
这不是更很，都不用等下一辈子投胎畜生道了，这辈子带着记忆就是了。
“六姐，你这说得怎么听起来这样熟练的？”虞瓷好奇问。
得到胡六眼睛一亮，似是炫耀一般，将自己过往做的好人好事说了出来。
“当年七七离开之后不是给我留下种植的能力吗？”
“于是我花费了许多时间钻研，到处跑，到了全国各地，路上因为我口袋里有钱被好多人盯上了，屡次被坏人围住。”
“后来姥姥说，这些人其实都是想要蹭一份功德来得，想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赎罪，他们作恶多端也是因为业障太深了，因此主动找上我。”
“姥姥说得对！”
“我就将他们都变成了牛马，给我日夜不停耕田，拉磨，干活赎罪。”
“我没有杀人七七，他们都寿终正寝了。”胡六回忆起过往，有一种质朴单纯的天真感。
虞瓷:……姥姥做的对！
原来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六姐，居然是个天然刑虐高手。
牛马一生赎罪，。
“那六姐也是想要将他们变成牛马吗？”虞瓷开口询问。
“好像这个世界不需要牛车马车，还有耕牛了。”胡六想着，耳朵耷拉下来沉思了好一会儿，最终竖起耳朵高兴道，“我看见了路上好多运输的钢铁机器，那些都是承载人的，而且这个世界生灵也由一部分机械组成。”
“我们可以把他们变成交通工具。”胡六为自己的好点子高兴，露出笑意询问虞瓷，“七七，你觉得如何？”
“可以，那我们就将他们都改造成垃圾车。”虞瓷点点头，的确，简单的死去对那些受过苦难的人太不公平了，还是要有所惩戒才是。
用他们的生命，美化这个世界，这才是真正的赎罪！
六姐果然善良！
在一旁听着的零:……白酒这几万年的轮回转世，倒是变了不少。
难道人性终究会改变的吗？
和她一样，也会……动心。
她伸出手，借着虚影，轻轻牵上了虞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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