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在引鸳紧张的眼神里,悄然吐出几个字:
“帮朕批奏折。”
“是。。。。。。。。嗯???”引鸳傻了:“批,批奏折?!”
“对。”秋君药不是古代人,也没有接受过完整的帝王心术的培训,所以不太敢上手运转这庞大的帝国,生怕一不小心给自己折腾没了。他没了也什么要紧,他是怕苦了这底下的百姓,遇到个不靠谱的君主:
“朕知道你有京中第一才女之名,又氏族家风的熏陶,想必才华不在你哥哥之下。”
秋君药暂时不打算戳穿引鸳的男儿身,以免又生事端,顿了顿,又开玩笑道:
“就是演技不太好。”
他说:“刚刚哭的太假了。”
引鸳:“。。。。。。。。。”
他忍了忍,到底忍住了:
“可是后宫不得参政。。。。。。。”
“你不说,朕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秋君药说:“放心吧,只是让你辅佐朕,并非让你越权到朕的头上来,不必如此惶恐。”
引鸳本来就有满腔的才华和抱负无法施展,秋君药这一出不是给他提要求,反而是帮他铺了一条路。
秋君药身子这般差,说不定几年后就魂飞九天外,到时候他有皇帝遗诏离开皇宫,恢复身份重新参加仕途选举,也并非不可能。
思及此,引鸳心中隐隐有了欣喜,但面上却不显:
“臣妾定尽心辅佐陛下。”
他顿了顿,又道:“这第三个要求。。。。。。。。”
秋君药指尖扶着太阳穴,眉目在烛光下显得分外温和,笑着看他:
“这第三个要求嘛。。。。。。”
他理直气壮地说:“朕还没想好。”
引鸳:“。。。。。。。”
这么恶劣的态度,是他印象里的昏君没错了!
“罢了,朕也乏了,今日就到这里,第三个要求先欠着,先睡觉吧。”
说完,秋君药打了个哈切,重新往床上走去:
“你也早点休息吧。”
引鸳看着秋君药的背影,迟疑片刻,谨慎地开了口:
“。。。。。。。陛下,是还要宿在臣妾这里吗?”
“对啊。”秋君药转过身,问:“你不愿意?”
“臣妾没有。”引鸳连忙否认。他都不知道秋君药是心思深沉还是单纯的傻白甜,都被自己暗害过一次了还敢在自己的宫里睡觉。
果真是君心难测。
他一边往秋君药身边走去,一边伸出手,想要给秋君药脱下身上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