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到,王陵把人带来跟前。
“你怎么下得了手,殴打年纪大的老者,导致瘫痪。”
“仗着将军的身份,不把律法放眼里,奸淫大家的荆室。”
“有太孙做主,你跑不了。”
被打士卒们红着眼。
要不是太孙就在面前,他们早忍不住冲上去,一人一口,活活的咬死仇人。
“等等,本将没做过这些。”
张唐蒙圈了。
先是带话的禁卫军,对自己不耐烦,一到东宫,不堪的行径安在头上。
究竟生了什么??
“张唐,这些军人告你,平时殴打他们,近期则殴打家里的长辈。”
“并且,奸淫他们的荆室,不堪受辱而自尽。”
嬴策的语气一沉。
“臣承认,平时殴打过他们,这是臣的不对,甘愿受罚。”
“但是,臣做不出殴打他人长辈,奸淫他人荆室的事。”
弄清楚缘由的张唐,连忙否认。
“胡说,居然还要狡辩,你掉落的铜簪刻着张字,有什么话说!”
被打士卒们何止是暴怒,一个个都眼露杀意。
“丢失掉的铜簪,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
张唐反应过来,自己被算计了。
“把张唐带下去,收集好各项罪证,依大秦律法来处置。”
嬴策要单独询问张唐。
既然有猫腻,那就不能向外界传递,冤屈另有隐情,免得谁抹除掉一切痕迹。
“看能不能找到别的漏洞。”
小嬴政明白阿父的意思。
“哈哈,有太孙做主就是不一样,早日让恶人伏法。”
被打士卒们手舞足蹈。
“杜遂他们的计划无漏洞,难道我们想多了?”
冤屈伸展顺利,王陵不禁想道。
不过,回头提醒杜遂他们,下次别用这么肮脏的手段,风险也大。
即便要整垮对手,打击政敌,至少下限不能太低。
“太孙,蓝田大营的张唐,平时殴打臣下等人,近些天到各自家里…”
“到各自家里,殴打长者,奸淫荆室,她们都自尽了。”
宽的声音逐渐哽咽。
“严惩,必须严惩,太恶劣了。”
附近执勤的禁卫军,大多是庶人农人,又同为军人,容易感同身受。
谁都不想有一天,回到家里,父母被殴打,荆室被糟蹋。
“你们如何确定,就是张唐所为?”
嬴策了解着情况。
“在臣下家里现,遗落一支铜簪,上面刻着张字,不久张唐换了新的。”
宽咬牙切齿的说道。
幸好啊,幸好现铜簪,否则,找不到作恶者是谁。
“传张唐过来。”
嬴策和军队的羁绊不浅,册立为太孙前,他就是其中一位军人。
听完这些士卒的冤屈,无疑是愤怒的。
然而,他没有失去理智,任由情绪支配自己。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