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乱跑,我就是你的小助理,嘿嘿”
这么大一只,还小助理呢
解雩君踩在梯子第一节给嘉慈打灯,他半仰着脑袋,先得把顶上的壁画拓下来一些,就这姿势,嘉慈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下面解雩君看着很是紧张,左手扶着楼梯、右手抓着乖宝的裤子,生怕人往下栽。
这事儿嘉慈其实只会皮毛,但架不住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像他这样被抓壮丁的更是不少,老刘抓紧时间给孩子开了小灶,又让师兄带着赶了个好些个临摹样本,七七八八像模像样了,这才放心下来
这半天忙活下来,乖宝变成了灰扑扑的臭宝。
解雩君看了只想笑,被用力瞪了一眼,这才收了笑意,装模作样的问他“晚上是不是能自由活动呀,老刘还管你们晚饭吗”
“当然管啊”
嘉慈是经济独立,但别的师兄可不像他手头宽裕。
像是读研期间出门跟着导师做做项目,直白点说、给钱倒还好,加上各种补贴最终多少会有收获。这种经历固然很难得,但眼下这种项目,完全是无盈利的任务性质,属于文化局给下拨的任务,老刘身上有职称和编制,他每年有定量的任务指标,那不就得抓着学生们一块儿做
学这行的,从上手开始开销就不小,倒贴是常事,要不是老刘亲自给放补贴,那读研三年下来学生不知道要贴进去多少钱
嘉慈头一次来,觉得很新鲜。
两天之后,肩膀、脖子、胳膊、腰杆开始不同程度的难受起来。
解雩君幽幽叹气,“哎,回去好好按按。”
嘉慈焉头耷脑的,被他揽着、几乎靠在解雩君的胸膛,推着朝前慢慢挪动,两条腿灌了铅似得迈不开步子,解雩君索性停下来,站在下一级台阶上,弯着腰,又回头朝他招招手“上来吧。”
“我衣服上好脏。”
“没事呀,反正都是要洗的”
嘉慈爬上去,解雩君的肩膀很宽,背后坦坦的一片、背骨那一块儿突出倒也不会卡得难受,他走得很稳,左手不方便动太多、就让嘉慈自己用腿箍紧腰防止滑下去,可哪怕是这样也舒服的嘉慈直哼唧
“哥哥对你好不好”解雩君右手还拍拍屁股。
嘉慈到底还是脸皮薄,没在他背上乱扭,只让解雩君稍微走慢点,等师兄们都到前面去了再说。
“老公对你这么好,怎么就见不得人了”
嘉慈下意识就夹了夹他的腰“谁叫你那么骚”
“我骚你再夹一下,今晚别睡了”解雩君故意压低声音,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往腰上颠了颠,“这好歹只是伤了一只手腕,手指头没事儿、腰也没事,不然我们乖宝得素个大半年呢”
嘉慈又夹了他一下“还没走远,你说什么呢”
解雩君背着他又缓了两步,一副委屈的架势“一口不让吃,说都不让说了,让我过个嘴瘾都不行”说着,又颠了颠,搂紧托住了乖宝的小屁屁,“晚上吃点什么,还吃那个羊肉火烧就这么吃不腻吗”
嘉慈累极了,等到出行宫景区大门,他就滑下来和解雩君牵着手走,夕阳不热不燥的缀在两人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
这一路和数天之前明明不同,但又没什么两样。
“这几天,你不觉得无聊吗”
嘉慈晃晃解雩君的右手,对方下意识的收紧。
“不无聊呀,以前你在北京我在上海的时候才无聊呢训练其实不可能真的连续不断的十二个小时做着类似的时间。精力长时间集中,是很累很累的一件事情。”解雩君牵着他、指缝里都漏着快乐的气息,“偶尔休息一下,得想想你,才不至于那么无趣”
人想要过得开心快乐,那都是需要盼头的。
解雩君似乎没有遮遮掩掩的时候,他总是这样直白,不拐弯抹角的告诉嘉慈他所有的想法,面对这样炙热的坦白,嘉慈很难不动容和回应。
“我我也”
他明明知道将来会有更多相处的时间,但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奔波,只是想尽可能的不去错过解雩君的一些好时刻,尽可能的将遗憾扼杀。
解雩君听了又嘚瑟起来
“我当然知道呀这办公带家属,别人怕是享受不到,哎,这福气,只有我有呀”话锋一转,“今晚哥哥给你好好按按,叫你痛痛快快的放松,明天歇半天,咱们可不能白白躺在房间里度日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