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傅司宴就是不要她呢。
害得她为了做得真一点,自虐得疼死了。
想到林嫂的提醒,她拿起手机拨通:“欣欣吗?不好意思,姐姐最近有点忙,你上次跟我说的投资案可以拿来给我详细看一下吗?”
。。。。。。
那天不欢而散后,明溪连着一周都没见到傅司宴。
中间文绮倒是来看过她,问起来也被明溪搪塞过去了,毕竟文绮和傅司宴是母子,她不想因为她,两人产生间隙。
今天就是她拆线的日子,文绮一早便打电话来,说会载她去医院。
很快,阿姨来叫她下楼。
刚到下面,就看到等在门口的男人。
他一身深色系西装,表情很淡在打电话,宝石袖扣在日光下着幽幽蓝光,衬得他像个雅人深致的贵公子,养眼又夺目。
这才是傅司宴,冷静自持,清隽矜贵。
只要别惹怒他,他不会撕下面具。
明溪敛下眉眼,小心守好自己的心。
傅司宴见她下来,挂了电话:“妈临时有事,让我来。”
“不用麻烦,我一个人也可以。”明溪不太想和他一起。
“我要交差。”傅司宴口吻淡淡落下这一句,转身就走。
交谁的差,当然是文绮。
明溪跟在后面上了车,两人都坐在后排,一路无话,中间像隔了一道三八线,谁也不越过。
可若隐若现的冷香,还是避无可避侵袭过来。
还是那么好闻,明溪想。
以后应该也没多少机会闻到,她便不再克制自己,顺着心意闭上眼。
很快到医院。
进门时,傅司宴走在前面,手机震动起来。
他掏出来,明溪一抬眼就看到到一个‘雪’字,心里酸了几秒,她立马收回视线,越过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