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耐心帮他处理伤口,又亲自给他换好睡衣,动作是温柔的,但脸色奇臭无比。
“干嘛这种表情?”于清溏拉着他的手。随便把玩,“像我欠你钱似的。”
就这一句话,臭脸医生瞬间化身落魄大狗,“都怪我,全是我不对。”
“确实怪你。”
咬得时候真没留情,就跟第一次吃肉的犬科动物似的。
“我错了。”徐柏樟偷偷牵他的手指,垂着脑袋,接受批评。
于清溏:“……”
我没说重话吧,怎么这么委屈?
“好了,我开玩笑的,没怪你。”
当初是他主动要求,也是他自己说不怕的。不怕疼、不怕咬、也不怕受不了。
“虽说是有点凶,但我挺喜欢的。”见他没好多少,于清溏凑过来,贴在他耳边,“果然让我现宝了,我家先生不仅体力好,腰力、臂力,还有那方面都是顶尖。”
于清溏勾起胳膊,往他怀里蹭,“简直让我魂牵梦绕,喜欢得不得了。”
他又想起徐柏樟之前说的,“我们家徐医生果然没骗人,肾真的很好。”
如果徐柏樟有尾巴,此时一定在摇晃,趴下去的耳朵也竖得老高。
“当然,还是有两点问题需要说明。”于清溏继续,“第一,以后咬可以,但不能全身咬,特别是暴露出来的皮肤,不要影响正常工作。”
于清溏的工作性质特殊,留点痕迹在外面,总归影响不好。
“第二,徐医生,说真的,你那方面的技巧完全没有,靠着体力,全程横冲直撞。”
于清溏的快乐,都是徐柏樟的爆力给的,但这种事上,获得快乐的方式缤纷多彩,他可不想只要一种。
“还有,你前奏虽然有,但太少又太快了。你急什么,又不是不给,干嘛那么粗鲁。”
何况他还是第一次,自己也挺生涩的。
徐柏樟:“我看你流那么多,又总说不行了,我就以为你可以了。”
于清溏:“……”
好像还真是。
当时没撑住。
徐柏樟又说:“不是你的错,原因在我,我看到你就控制不住。”
红着脸,眼眶含泪。
在他耳边喘,软得要命。
于清溏哭笑不得,“现在控制不住了?之前的半年怎么那么能忍?”
徐柏樟耷拉脑袋,“我错了,我改。”
于清溏:“你怎么改?”
“认真学习,不断进步。”
于清溏:“你跟谁学习?怎么进步?”
徐柏樟答不上来。
于清溏大概能想到,他所谓的学习八成是找点国外视频录像,或是医学科普书籍。前者出现实,后者全是理论,到头来,估计什么也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