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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家有狐妻>第32页

叶三十五还是摇头。青狐哈哈笑了两声,“你想顶着你嘴里的袜子过一辈子吗?不能出声下咒,你与普通人无异,我们不过是想和你达成协议,两邦睦邻友好和谐共处,多好。”叶三十五陷入沉思,他的眼在青狐与陈霁面前来回审慎地移动。青狐笑道:“考虑好了吗?”叶三十五点点头。“如此甚好!”青狐边笑边拍掌,“笔墨伺候!”他的话音刚落,林岳白已经拿着笔和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叶三十五愤恨地瞪向青狐。青狐无辜地笑。叶三十五无奈,只好抓起笔在纸上迅速写下名字。林岳白将写好的纸递给陈霁。“叶惘忆?”陈霁的眉眼低垂,“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叶三十五原本丧气垂着的脑袋猛然抬头,惊诧地看向陈霁。陈霁将纸叠好,收进口袋,她瞥了眼客厅的挂钟,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来试试吧。”叶三十五犹如受骗的羔羊般,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一步,他惊恐地瞪向陈霁,着急地发出呜咽声。“既然这么害怕诅咒,便该明白,你们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所有诅咒终有一天会返还到你们自己身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懂吗?”陈霁冷冷地笑:“叶惘忆,下一秒,你会崴到脚。”一直好端端站在客厅里的叶三十五的身体忽然一颤,继而不能自已地摔倒在地板上。青狐上前握住他的右脚腕,一摸,笑了,“肿起来了。”陈霁点点头,“看来是真名。”青狐伸出两个指头,轻而易举拎出堵了叶三十五三天的臭袜子。一股浓重的酸臭味扑面而来,呛得青狐连滚带爬后退好几步。叶三十五趴到在地上,哗啦啦呕出一堆秽物,黄黄白白,气味浓烈,熏得客厅里其他三人也几乎作呕。直到吐无可吐,连酸水都被呕出来的叶三十五仰躺在地板上,浑身疲软无力,狼狈到可怜。陈曜嶙从房间走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皱了皱眉,“解决了?”叶舟从丈夫身后探出脑袋,惊讶道:“青狐?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我当真以为这个人不是你的死敌,就是你的情敌!”青狐撇嘴,“哼!”“行了,先把他关起来吧。”陈曜嶙发话道:“他这样子也说不出什么,留着明天再审讯他。”青狐从地上跳起来,右手在额头上用力行了个礼,笑道:“遵命!”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关系,我会尽量调整我自己的,很多时候,忍让不能真正解决问题,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像圣人一样得饶人处且饶人,反而换的自己一身不痛快呢?我会振作起来的,真心谢谢大家的鼓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叶三十五被关在青狐与林岳白的房间,林岳白寄居在郑老太太卧室,青狐则在第三次试图溜进陈霁卧室时被叶舟抓了出来,在数次“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教育下,青狐的冥顽不灵彻底激怒了叶舟,这个现在的陈太太,未来的老太太决定杀一儆百,让现代社会里浮躁的年轻人知道沉稳与内敛的重要性。于是青狐被丢进了关押叶三十五的房间。叶三十五仰面躺在青狐那张崭新的双人大床上,四肢摊开,睡得分外香沉,即使是青狐被丢进来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能吵醒他。青狐瞥了眼杂乱的地板,决定脱鞋上床睡觉。叶三十五占地面积太大,睡相又不好,青狐挪了半天也只是将他由正躺改为侧躺,这才勉强有了睡觉的地方。躺下没一会儿,隔壁的北方大汉竟然厚颜无耻地打起了闷雷一般的鼾声,青狐愤怒至极,掀被而起,掐住叶三十五的脖子开始摇晃,“你给老子醒醒!”“呜?诶?”叶三十五这三天好不容易有了个安稳觉,这会儿依然没有醒,只是半睁着惺忪的睡眼,抬手一把搂住青狐,力大无比地将他压了下来,呢喃道:“小丽,不要闹。”青狐一个没留神,被叶三十五紧紧箍进怀里,一时动弹不得,气得怒骂道:“去你祖宗十八代的小丽!老子带把的!放手!”没想到睡昏头的叶三十五听了这话,竟闭着眼伸手往下摸,摸了两下,即使犹在睡梦中,也依然语带惊奇地嘀咕道:“小丽你什么时候长出命根子了?”青狐身上的寒毛瞬间竖起,下一秒,他膝盖顶起,就要往叶三十五的命根子处撞去,“去你妈的混蛋嗷嗷嗷嗷!”叶三十五反射性扭开腰,铁棍一样的两只胳膊依旧死死抓着青狐的手,“小丽你好粗暴……”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的一点昏光,叶三十五终于睁开眼,在迷蒙中眨了眨眼,越发凑近青狐的脸,困惑地舔舔嘴唇,“你长得不像小丽……”青狐咬牙切齿地笑:“叶三十五,你是不是忘记袜子的味道了?”叶三十五手上一颤,立即松开青狐。这下子,北方大汉完全清醒了。青狐坐起来,嘎吱嘎吱地捏着拳头,黑暗中,他的眼笑出诡异的光芒。叶三十五立即扑到紧锁的门边,使劲捶门,哀嚎道:“救命啊!虐囚了!救命啊!”青狐慢慢走下床,一边狞笑一边走近那个满面惊恐的无助男人,“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叶三十五继续砸门,“救命啊!”“砰!”房门被大力扯开,陈霁黑着脸站在门外,“吵死了!”叶三十五受惊地后退了一步,他往后一瞥,惊诧至极地发现青狐不知何时已经躺好在床上,睡得安然沉稳。陈霁扫了屋内一眼,“砰”地甩上门,将门重新锁好。叶三十五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震惊地半天合不拢嘴。第二天一早,前半夜睡得极好,后半夜在青狐的恐吓下睡得极不安稳的叶三十五被提审了。叶家的客厅里,左侧的两张单人沙发上分别坐着郑老太太和陈曜嶙,中间的长条沙发上依次并排坐着叶舟、陈霁与林岳白,青狐搬了把塑料小凳塞到叶三十五身后,说道:“坐。”叶三十五回头看向那把印着两只绵羊卡通的幼儿塑料凳,半晌后,为难地并拢双腿,坐下了。叶舟“噗”地笑出声。郑老太太瞪她,“严肃点!”叶舟立即正襟危坐。“咳!”陈曜嶙开口问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会认为青青和那孩子是咒器?”“这个我那天已经和青青姑娘说过了,”叶三十五这么大的身形僵坐在小板凳上,看上去异常滑稽,但他说出口的话却一点也不好笑,“第一次,我在鬼婆婆身上施了死亡的咒,理论上我应该受到很严重的咒术反噬,可是事实上那天我只不过受了轻伤,第二次,青青姑娘在树林里对那个疯子施咒,理论上她也该受到反噬,可是事实上,她也安然无事,这是非常反常的现象,而能做到这一点的,普天之下只有咒器。”“因为我和姐姐两次都在现场,所以你就认为我们两个中间有一个是你所说的咒器吗?”林岳白接口问道:“你所说的这个咒器,难道不是器具?而是人?”陈耀嶙沉吟问道:“咒器?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咒术师最早起源于苗疆,苗疆人的蛊毒便是用器皿培养毒虫从而寄生于人体达到控制、诅咒和伤害的作用,所以毒虫便是苗疆人的蛊器,同理,咒器顾名思义,就是用来诅咒的器具,在很久以前也曾是一种器具,但是发展到后来就慢慢演变成了人体咒器。”叶三十五答得倒是诚恳,“我先前已经说过了,诅咒的反噬不可能消失也不可能被转移,只能被减轻,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咒器,一名咒术师毕生都希望能得到一样咒器,在他们施咒的时候,咒器只需要呆在他们身边,便能帮他们分担掉大部分的反噬,从而令咒术师获得平安。”叶舟在听到叶三十五说出咒术不能被转移时,困惑地看了眼陈耀嶙,陈耀嶙明白她的想法,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她稍安勿动。几十年前,7岁的叶舟被姑姑带到雪山上对陈耀嶙下咒,千里迢迢赶过来的叶济申便是将咒术的反噬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才救了叶舟一命。可如今叶三十五却说咒术的反噬不能转移只能依靠咒器减轻,如果叶三十五没有说谎,再结合上哭墙先前说的,那么叶济申无疑就是咒器,当年在雪山上,他所做的并非转移叶舟的反噬,而是直接以咒器的肉体来承受巨大的反噬。“你说咒器能减轻施咒人的反噬,他们是怎么做到的?”陈耀嶙严肃问道。“这……”叶三十五为难地看着沙发上的诸人。“怎么?这属于内部机密吗?”青狐难得和颜悦色地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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