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头看了眼女婿和孙女:“那就叨扰三爷了!”
他也不是不懂变通的老古板,尤其是经历了和县虞家的风水局,深知自家早年就被人盯上,若不多结交几个人,将来被人害了都不晓得。
钱三爷虽是凤县人,钱三夫人娘家却是和县县城大户,他自然对两边情况都很清楚。
“虞家二老爷身体一向康健,突然出了这等事,真是叫人猝不及防,要不是前儿个,他家有个姨娘突然疯了,说二老爷遭了天谴,浑身上下都是血口子,没一处完好,这县城的人,都不晓得这事!”
虞老头和赵莲舟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钱三爷这话是啥意思!
柒宝心中暗道,看来,那老头儿受波及不小,死相一定很难看,要不然也不至于将那姨娘给吓疯。
她不知道,虞二老爷表面和善,暗地里却是个好颜色的,家里有名分的没名分的,足足有七八个。
疯掉的那个五姨娘,年方二十,还不曾有子嗣,正得虞二老爷喜欢。
当天夜里,二人一片和谐之时,虞二老爷突然身子一僵,而后鼻子开始出血。
五姨娘还以为老头子是上火了,正想与他说笑,却见那血水如注,从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汩汩而出。
身上也跟着出现碎裂纹路,沿着纹路不停有血水冒出。
五姨娘骇然,惊慌失措跑了出去,被虞二夫人抓住关进了柴房。
二夫人忙着敲打下人,想要封锁二老爷之死,没留意,让五姨娘给偷跑了出去,闹得整个和县县城人尽皆知。
柒宝吃着点心,腮帮鼓鼓的:“二老爷死了,他们为啥要瞒着?”
这里的点心可真好吃。
虞老头翁婿也同样看着钱三爷,他们也对这个问题比较好奇。
钱三爷笑道;“二老爷的长子虞文海是吏部侍郎,这二老爷一过世,他怕是要回来守孝了!”
虞老头和赵莲舟瞬间明白了。
虞家自高祖过后,一代不如一代,好不容易出个做官的,二老爷一家不想虞文海就这么回来。
守孝三年,三年过后是什么情况,谁也料不到。
柒宝好奇另一件事;“他们守的那么严,那个五姨娘是咋跑出来的?”
这个,不光是柒宝好奇,就是桌上三个大人也很是好奇。
二老爷一家既然想瞒着这事,那必然将五姨娘看得很紧,如此,她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虞老头与赵莲舟相互看了一眼,看来,这和县虞家也没他们想的那般紧密,内里也没少恩怨纷争。
钱三爷说完和县虞家的事,笑着与虞老头道:“我瞧着你这孙女怪喜欢的,不晓得可否给我做个干女儿?”
虞老头一愣,怎么个个都想跟他抢孙女儿,他可就这么一个独苗苗。
柒宝瞪着乌溜溜的眼珠:“钱三爷,你们明明自己都有孩子,为啥还老想着要别人家的娃娃?”
钱三爷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必然是你这小女娃遭人喜欢,才会有人想让你这个干闺女了!”
柒宝撑着下巴:“可城里的张老爷,他家为啥要那么多的干儿子干闺女呢?”
钱三爷脸色微变,“张家家大业大,也许是想要多积攒些福报吧!”??Μ。bqg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