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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醒过来,是感觉到有光落在自己眼皮上。那光在轻微地晃,让她睡不着了。

暮晚摇睁开眼,见帷帐放下,帷帐外,只着中衣的言尚半束着,有些丝凌乱地拂在他面颊上。

窗口的帷帐并未拉开,暮晚摇感受到的光,来自言尚手中举着的烛台中的微光。他微蹙着眉,俯身坐在榻边,低头似在用光照着什么,在仔细看。

少年平时气质端好如青山高远,而私下此时,许是因为他未束的缘故,他看着便只是一个美秀的少年,通身让人想到的,不过是“好看”二字。

像玉一般明亮。

暮晚摇心脏又开始砰砰跳。

且她看他这样一直拿着烛台在看,她产生好奇心,他在看什么呀。

言尚低着头的时候,听到帐中传来少女有些糯的嗓音:“言二哥哥,你在看什么?”

言尚吓了一大跳,手中烛台的光轻轻一晃。他猛地一下抬脸,被他特意遮掩好的绣帷打开。

暖暖香风拂来,一双妙盈盈的猫儿眼先钻出帐子。暮晚摇趴跪在褥上,长如云散墨晕,映着一张雪白姣好的脸蛋。

蓬头散,雪臂钻出。她凑过来,脸颊柔嫩,抬起眼来,两排密密的长睫毛如刷子一般,根根看得清晰。

言尚僵硬又脸红,本能地上半身后倾。他凭借强大的意志才让自己不转身躲开,拼命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妻子——他不能总不适应。

言尚没说出话,暮晚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下子明白他大早上拿着灯烛在看什么了。

他在看床褥上的斑斑血迹。

暮晚摇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事,脸瞬间涨红,她因看到血迹而羞涩,重新躲回被褥中。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却仍是抬着一双盈盈水眸看他。

言尚尴尬地咳嗽一声。

他低声:“臣习惯了早醒,所以起得比较早……臣本不想打扰殿下,但是隐约看到血迹,心中起疑,便拿灯烛多看了一下。将殿下吵醒了,是臣不好。”

暮晚摇支吾道:“这……这有什么好看的呀。”

言尚同样迟疑半天,终是咬牙问她:“殿下身上可是、可是……受伤了?”

暮晚摇睁圆眼睛,呆呆看他。

言尚面红如血,她眼睁睁看着他丝所掩、只露出一点的耳根都红得如同一颗红豆一般。

而他忍着尴尬和羞赧,低声问她:“我、臣昨夜孟浪,也许伤到了殿下哪里……臣本想看一看殿下,但是、但是想到,这样似乎不妥。

“殿下醒来了也好。可否告知尚,是伤到了哪里……”

暮晚摇:“……”

她羞得头抬不起来。

半晌,她声如细蚊:“言二哥哥不知道么?”

言尚没吭气。

他与她一道羞窘,比她更为尴尬。但是身为男子,他总觉得自己要为此负责。他支支吾吾道:“臣隐约猜到一点,但又不能……殿下,是那里么?”

暮晚摇:“……嗯。”

二人都因羞窘而说不出话。

好一会儿,暮晚摇听到言尚微绷的低声:“那、那怎么办?可是要上药?”

暮晚摇小声地说出嫁前宫里嬷嬷有告诉她,说这是正常的,嬷嬷也准备好了药。言尚松口气,她知道怎么回事就好。

他只是一味尴尬:“那臣是否要侍女进来服侍殿下……”

暮晚摇当即:“不要!”

她抬起脸:“我怎能让人看我那里!”

言尚结巴:“那、那难道、难道要臣……”

暮晚摇:“我、我自己就好。”

言尚尴尬的背过身:“哦、哦。”

他按照她的指示,去给她取回来了药膏,递给她,背过身不回头。暮晚摇紧张地握着药膏,却半晌不用。她羞得要哭,试探地动了一下腿,出一声嘶声。

言尚背对着她坐在榻边的后背微绷,被她声音吓到:“怎、怎么了?”

他心里乱七八糟地想,尊贵的公主殿下连上药都不会么?

暮晚摇:“我想先洗浴,再上药。”

言尚:“也、也好。”

暮晚摇哽咽:“可是我一动就好疼,我起不来呀言二哥哥。”

言尚沉默。

缓缓的,他转过身去,与榻上曲腿而坐的暮晚摇对望。她中衣凌乱,露出一点儿肩头玉白与锁骨清透。她脸颊绯红,眸中含着雾,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言尚与她对视片刻,她轻轻抽泣一下,睫毛上沾着一滴水。

言尚一时心口猛悸,想到了第一次与她见面时的样子。

言尚倾身,将她抱入了怀中。

他柔声:“别哭,是臣不好,弄疼了殿下。臣抱殿下去净室,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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