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弦枝少尊?”
祈晴不太确信的问话,打搅了二人的情意盈盈。
桑洛扭头诧异的望着她。
祈晴自我介绍道“我是长生宗宗主,祈晴。”
“你们不相识?”霄蚺诧异道。
“少尊自幼就跟着芸寓长老离开了。我不曾追随赫蓬去寻找少尊,所以我们不相识。”祈晴解释道。
“你……就是照顾青杊师兄的祈晴?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桑洛惊讶的看着那温婉的笑颜。
“扶伊把我送给了封水渡的海鬲领主。”一抹悲伤浮上眉梢,祈晴变得楚楚可怜了。
“哦。”桑洛怜惜起来,上前握着祈晴的手,“祈晴姐姐,我们到崖上去说话。”
“桑洛。”霄蚺连忙叫住了她,“崖上的小屋空落落的,不如,请祈晴宗主移步到我书房中,边喝茶边聊。”
桑洛不太愿意的看了看祈晴。
祈晴会意道“帝君不必客气。去帝君的书房中,恐怕会打扰到您。”
霄蚺只好勉强的勾了勾嘴角。
“走。”桑洛拉着祈晴飞快的离开了。
看着她们的背影,霄蚺露出了浓浓的忧色。
亦非见了,宽慰道“族尊,你不必担心祈晴姑娘,她是我们寒馥溪的花妖,是温和善良的人。”
“只怕桑洛听多了桑洲之事,会更耐不住想要回去。”霄蚺淡淡担心一句,把忧虑的眼神移到亦非伤痕累累的脸上,“金匕在花谷,你去找他给你的伤敷些药吧。”
“哦,嘶……”亦非这会儿是感觉到疼痛了,扯了扯嘴角,捂着脸离开了。
打了亦非,霄蚺回头往长根林去了。进了门,他又拈出灵鸴,顿了顿,却心烦意乱的把它拂散了。
桑洛总是想避着他,他再监视也无济于事。只怕万一被她现又弄巧成拙。
简陋的小石屋中,铺得无比厚实的石床格外突兀。
祈晴坐在床边上,拍了拍棉被,神神秘秘的问“少尊,灵蛇族的帝君对你很好吧?”
“你叫我桑洛就好。”桑洛娇羞的一笑,急着问“你快与我说说,扶伊和赫蓬回去都做了些什么?”
说到扶伊他们,祈晴的脸色立即不好了,“他们……没做什么。只不过,扶伊仗着赫蓬之势欺压同族。她越来越像扶臧宗主了,根本不把旁人当人看。”
“哎!扶伊为了救人,就这么帮着赫蓬作恶。”桑洛丧气的抱怨道。
“她救什么人?”祈晴诧异。
“赫蓬挟持了我师父和几个长老,她阿爹也在其中。”
“她的阿爹?哼哼。”祈晴嗤之以鼻,“扶臧宗主以驭奴为乐,甚至把门人都视作玩物,扶伊恨透了他,怎会真的将他视作父亲?正是扶伊勾结赫蓬,以傀儡蛊操控扶臧,帮着赫蓬进入巫庭。”
“扶伊她一直都是赫蓬的帮凶?”桑洛惊愕不已,“那,她说她找不到我师父的下落,也是谎言?”
“芸寓长老应该被囚禁在沉谷之中。骁令主他们时常进出沉谷。”祈晴不确定的说。
“就在沉谷之中?”
桑洛正琢磨着,金匕惊慌的声音由远及近,“师娘!栀玟长老动了胎气!亦非长老说您这儿有人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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