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不好拿捏,您慢慢儿再小心试探吧。徒儿先回去了。”
金匕猫着头准备开溜,霄蚺一愣,用冷眼掩饰着尴尬,问
“你不是刚刚就回去了吗?”
“我……我刚才是回去了。我想起来老十说女子和花儿一样,越好看的越有毒,我就回来看看。还真是有毒。太可怕了。吓死我了。我先回去了。”
金匕叽里呱啦的搪塞了一通,勾着头捂着小心脏溜走了。
霄蚺张着嘴巴,却不知从何辩驳。
他无奈的看了看桑洛的房门,转身叫住了金匕,“金匕,随我去看看青杊长老。”
“哦。”金匕勾着头又旋回来扶着霄蚺离开了。
桑洛从墙缝了里偷看着他们的背影。
“哼!竟然还默认我可怕!”她瘪嘴气冲冲的去坐在了冰冰凉的石床上,委屈巴巴的想若不是因为我能帮他劝人,他还会留我吗?
觉自己生出多余的期待,她把脑门“啪”的一拍,清醒到
想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是他这山中的生灵。
栀玟的花田布局精心,一道道鲜艳的色彩有序的排列着,走在其中,就如漫步在熏香的彩虹上。
路边的曼陀罗花层层叠叠,风一吹,像绚丽的波浪一般起伏荡漾。
金匕朝花儿伸出手去,还未触碰到,又缩了回来,煞有介事的思考道“也不知您的桑妖和栀玟长老谁更毒一点儿?”
听着那味儿怪里怪气的,霄蚺斜风细雨的批评“你成日不思刻苦练功,琢磨这些无谓之事做甚。”
“没有成日,我就这一路琢磨了一下。”金匕憋屈的申辩,“我就觉得……”
说着,他一言难尽的瞅了瞅霄蚺。
瞅着他那鬼祟的小眼神,霄蚺又斜风细雨道“没事儿瞎琢磨什么。”
责备却被当成问话,金匕支支吾吾的回答
“琢磨……琢磨……未来的师娘是个母老虎,好像比栀玟长老还凶。”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尾声,把霄蚺呛得咳嗽起来。
“师尊,您也别害怕。”金匕连忙给他拍背,又宽慰道“我看,她不生气的时候,对您还是很不错的。迎着青杊长老的拳头都敢去救您。只要您拿捏好了距离,别惹到她,应该就不会被扫地出门了。”
霄蚺脑海里冒出来许多画面
上雷霆渡时,她说琴影相随也无憾。她虚弱之时,赖在他怀里。他危难之时,她及时伸出援手,与他并肩斗刺蝠。她红着脸为他擦伤口……
又想起她凶巴巴的话“我怕你死了他们欺负我!”
霄蚺憋屈的嘀咕道“我也觉得她对我很好。她还不承认。”
“她是女孩子,她肯定是害羞。”金匕好像很懂的样子。
霄蚺恍惚也是也懂了,不由的咧嘴,“咳、咳……”
偷笑的时候,又咳嗽了几声。
厢房里,栀玟在窗边给青杊疗伤。
听到霄蚺的咳嗽声,青杊握着栀玟的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霄蚺来了,你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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