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阔哥,天阔哥,我不能出去喝酒。”苏伊连忙挣扎,楚天阔不理,苏伊着急的提议道“不如你们去我家里喝吧,我做好菜给你们伴酒。”
“天哥,我们就去苏府喝吧。”萧壤考虑到苏伊的难处,也帮着劝说。
楚天阔这才停下了,转个方向把二人往苏府拖去。
苏府的客院儿里,苏文正守着郎中替青杊换药。
近距离目睹了他后背,惨不忍睹。他的左肩有很奇怪的伤痕,像是手臂与肩之间的裂缝。背脊当中几条粗疤贯穿,今又横添了两条一尺有余的新疤。
整个换药的过程,他还是一声不吭,静得让人莫名有些心疼。苏文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揪心了。
郎中走后,他动作僵硬的穿衣服,苏文连忙上前帮忙。他立即就放开手配合着苏文。
给他系好了腰带,整理好了衣襟,苏文抬眼,又迎到他含情脉脉的双眸,还有他动情的一笑。
苏文慌乱的避开视线,不知该如何应对,匆匆告辞道“你好好歇息,我走了。”
义士无声。苏文转头走了。
恰逢苏伊领着萧壤和楚天阔来到院中。
“长姐,我正要去找你呢。天阔哥和世子要在府上小酌,我去备菜,你领他们去屋中饮茶吧。”苏伊欢快的说完,转身出去了。
苏文把人领到厢房落座,与青杊的屋隔庭相对。
“我去请义士过来一起喝。”萧壤兴致勃勃的起身,楚天阔反对道“你改日再请他吧。今日哥心情不佳,别怠慢了文文的恩公。”
萧壤笑了笑,只好乖乖落了坐。
青杊憋闷得慌,隐去身形,到屋顶上吹风,桑洛去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候“青杊师兄。”
“嗯。”青杊敷衍的应一声。
桑洛为难的顿了顿,吞吞吐吐的说“青杊师兄,青骢寨的匪是赫蓬。”
“凭我一己之力,不能将他制服。凡界的秩序由神族监管,我若贸然引事端,后果难以预料。”青杊自然是知道桑洛打的什么小算盘。
呼。桑洛无奈的叹息一气,在青杊旁边反向坐下了。
青杊背对着苏文他们的屋子,桑洛面对着,呆望着窗户纸上晃动的影子。
苏伊做了一大桌子好菜,还带来了一个青烟缕缕的香炉。
那炉中,是催情的迷香。
苏伊与楚天阔商量好的,先促成苏文与萧壤的婚事,试试能不能把青杊逼走。
席间,楚天阔说起心中的苦闷,邀着萧壤喝酒。他嘴里喊着干杯,却悄悄把碗中的酒倒回桌下的小酒坛子里。
萧壤是被灌了不少酒。苏伊也不时的叫着苏文和他们一起举杯。
酒过三巡,楚天阔醉言醉语的夸苏伊菜做得好,直说娶能娶到她是福气。又劝萧壤赶紧和苏文把喜事办了。豪放的声音响彻半个苏府。
桑洛听得气鼓鼓的,不由的侧眼看了看同病相怜的青杊,只见他两眼直勾勾的,腮帮子紧绷着,呼吸比夜风的声音还重了许多。
酒桌边的香炉还在袅袅生烟,萧壤和苏文渐渐有了想宽衣解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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