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有些困意了：“没。”
“有事？”
徐书婉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问出了困扰着自己的问题。
她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赵恒亲口说出的答案。
“我最近听到有人说你准备封灵芝为妃，是真的吗？”
虽然之前秦秀君也跟她说过这个问题，不过她还是不敢相信赵恒，居然会封一个丫鬟这么高的位分。
或许她必须要亲耳听到赵恒说出这番话才能够死心。
赵恒也没有想到徐书婉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
“嗯，等登基过后会举行册封大典，到时候我会封他为妃。”
这跟徐书婉听到的一模一样。
徐书婉心中无比的苦涩。
看样子赵恒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
要不然怎么会给这么高的位分？
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丫鬟一上来就是妃位的。
绝大部分丫鬟都是封为官女子。
哪怕是再受帝王的宠爱，也只有在孕育了子嗣之后，才会被封为妃位。
“那在你的心里，我又是什么身份？”
徐书婉情不自禁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在说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像极了那种得不到丈夫宠爱的怨妇。
这个问题让赵恒清醒了几分。
“我不是已经给过你和离书了吗？你要是想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走。”
这一句话差点让徐书婉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走。”
徐书婉负气的说道。
“我们俩的婚姻是从小就定下的，哪怕你现在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那封休书我已经撕掉了。”
徐书婉今天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了赵恒对她的认知。
他思索了一番之后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走，那你可以继续当你的王妃。”
位分什么的赵恒根本就无所谓。
既然母亲喜欢徐书婉。
对方又不愿意离开的话，那就留下来好了。
一个王妃的位置而已。
可这番话落在徐书婉的耳中，又是另一番意思了。
徐书婉心中一起她就知道赵恒心里面还是有自己的。
从前是她太过于执迷不悟了，还好白芷的话把她劝了回来。
以至于她和赵恒现在的局面也不算太僵。
赵恒还愿意让她留在这里当王妃。
不管灵芝是什么辈分，她这个王妃都要压过灵芝。
只要赵恒还愿意把王妃的位置给她，情况就不算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