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一副愤愤然的样子,他再想,自己以后绝不会再着了百里子骞的道!
司马婳听完,内心惴惴不安,这意思,是已经去过国宴大殿了?
若不是那人在此,何必演什么戏呢。
思前想后了一句“那,父亲,你见到他了吗?”
司马远听这话,起初不解,但也立马反应过来,怒不可遏,亦有一丝嘲讽“他?谁?是让你心心念念的人呢?还是把你这双腿毁掉的人呢?我就你今日为何出来,原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
她这女儿,为什么就如此不记教训?总是自讨苦吃,连身体都这副模样了,还是不愿意放下那些吗?
司马婳攥紧了自己的裙子,眼眶泛红,她知道,自己再问这些,定然会惹父亲生气,可她司马婳是谁?当时连上见了恐怕都羡慕不已的女人,从来高高在上。
可如今落得这幅模样,她虽不在乎,可又真的能不在乎?
虽放得下,可真放得下?
不,不会,活在枝头的凤凰如果掉入鸡群,不会想着安居乐业,只会想着竭尽全力再回枝头!
司马远看她这反应,冷静了片刻,到底还是心疼了,开口安慰道“婳儿,为父…为父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只是激动零而已,并不是真的你什么……”
司马婳缓缓开口,声音憔悴不堪“没事,父亲,是女儿不知羞耻。”
罢就唤过下人,打算回房。
司马远看看她的样子,着实也是不忍心,遣走刚到的下人后,无奈道“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也无妨。我见到了,闻人宜恩。他今来参加国宴了!”
本还一副难过伤心的孟嫣然,一听闻人宜恩,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双腿,扶着桌子半撑起来,激动开口“见到了?他如何?他可有问过我?”
心爱的男冉此,不管怎样,总该问问自己的状况吧。
可是,接下来司马远的回话,让她彻底失望了。
司马远扶着她坐下,开口道“你别激动。我见是见到了,但是也只是一眼而已,我本就是配合百里子骞去演戏才去国宴,很快就出来了。而且全程他话也只是政事,并没有提及其它…”
她这女儿,怎么执迷不悟呢?
司马婳苦笑,她就知道,他是不可能关心她的死活的。
司马远没注意到她的神情,开口继续道“不过倒是封泽逸多看了我几眼,当年若不是他,你也不会成了如此。他倒是好,现在过这这潇洒日子,如若不是我钱权不及他封国十三皇子,我定要他为你的双腿付出代价!”
随即一拳狠狠地锤在石桌上。
司马婳本还在伤心,一听封泽逸,眼神开始东张西望,掩饰自己的心虚。
立马开口道“谢谢父亲,父亲那我就先回去了!”
罢匆匆忙忙叫下人把自己扶走,再不走,怕是要露出什么破绽了。
司马远看看自己着急忙慌走掉的女儿,不解,她在着急什么?
不过也许是不想提到往事吧,理解。
便也挥挥手,去准备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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