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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老实,满嘴的谎言。”阮贞低低笑骂,手指逗弄的越发厉害。阮丹青的肩垮的越发厉害,半边身子都酥软了,脸颊上全是汗,黏糊糊贴在他额头。小小软软的胸压在他手臂上,扭来扭去两团肉。阮贞抬头,看着那半眯着的双眸,欣赏着那张陷于情欲的粉脸。“阿浓,告诉皇叔,你问明年的青词让谁写,是为了什么?”他开口缓缓问道。阮丹青压根没听清他问什么,原本撑在两边的手臂早已经缠上他的肩膀,屁股撅着,腰都快支不住,双腿直打软。在皇叔手里,他压根就逃不出,他也不想逃。这种事情,一开始有点难堪,但到后面还是很舒服的。只要别做的时间太长就好,弄久了,他觉得累。皇叔的手最了解他,比瑞王还好,比自己弄还舒服。晋王那家伙最讨厌,马马虎虎的,不够尽兴。他最讨厌那家伙了。“嗯,嗯啊。”鼻子里全是甜腻腻的猫叫,脑子都快烧糊了。阮贞看着他这幅样子,轻叹口气。罢了,先享受了再拷问这家伙吧。抽出手,他拦腰一抱,翻身将阮丹青压在身下。39 坦白交代明黄罩衫,半件你半件我,搭在腰里,懒洋洋半掩满床春情倦意。肩并着肩,手臂依偎着,手指勾着,脚缠绕在一起,阮丹青伏在阮贞怀里,闭着眼休憩,手指却无意识的绕着阮贞从发髻里掉出来的头发玩。看怀里人这幅安逸满足的模样,阮贞心里颇有些自得。皇帝也是人,是个男人,自然希望能取悦自己喜欢的人。他满是怜爱的抚了抚阮丹青光滑柔腻的背,然后唤了他一声。“阿浓。”伏在他怀里的阮丹青似乎听不见任何声音,扔自顾自的卷着头发,闭着眼睛。怎么不理人?阮贞低头一看,不由轻笑。怀里人从鼻子里懒洋洋哼唧一声,身子蠕动一下,调整个更舒服的位置后继续老实不客气的趴着。俨然一只吃饱喝足后再不肯动弹的懒猪。对,就是猪样一副,和当年的星星真是一个模样。回想起来,当初裕就是喜欢上星星这幅懒样。亏得裕还是个颇有心性谋略的人,喜欢的确实懒猪样的女人。可见这世上的男女都是互补的,勤奋命就该配懒猪命。现在轮到自己着了道。满腹心机,一世勤奋,难道就为了这么只没用窝囊的懒猪?活该啊活该,怎么抢来的就该怎么还,因果报因,循环不爽。只是这么只懒猪,真是当不起这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要真把天下交给这头猪,亡国不远矣。摇摇头,再叹一声。难为他咯,不光要看着自己这一朝,还要谋算着后面千秋万代,劳心老命。只是他这般苦,这懒猪可曾知道?只怕没心没肺的浑然不知,该啊该啊,到底罚他当年动了歪念。罢了罢了,就为这头懒猪继续卖命着吧。只是这该整的该治的,他还是要办。一个打挺直起身,伸手一把捞起趴在自己怀里发懒的小猪。“怎。。。。。。怎么了?”阮丹青还满头发昏,浑浑噩噩,慢腾腾的从他身上爬下,身子摇摇晃晃,眯着眼傻乎乎抬头问。阮贞脸一绷,直勾勾看着他。“下去。”“啥?”“下去!”阮贞眼神一凌。这一凌,阮丹青顿时像是被从头淋了一桶冰水,浑身一个激灵,急忙手脚并用的要爬下去。看他撅着屁股在那儿爬,阮贞脸有些绷不住,笑不像笑的扯了扯嘴角,皱着眉。心里坏念头一起,抬脚抵上那翘起的屁股,微微用力,将人一脚蹬了下去。“哎呀!疼。”咕咚一身,那白花花的身体翻下龙榻,掉在床前铺着的厚厚长毛绒毯上。猩红色的绒毯上,雪白滑腻的一团,看起来格外刺目。阮贞屁股一挪,坐到床沿,双脚垂下,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脚边。那跌成一团的雪白身子立刻一个咕噜滚过来,老老实实在他脚边跪着。“皇叔?”抬起脸即委屈又畏惧的看着他,乌溜溜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惹人怜爱。阮贞心头要软,但转念想了想又硬着心摆了脸色。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合着伙的要算计起他来了。伸手抓过床榻上皱成一团咸菜样的罩衫,抖开披在自己身上,阮贞从鼻子里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这一声哼,那怯生生的粉面立刻低下,整个身子缩了缩。那模样,别提多窝囊了,哪里来的半点天子储君样。阮贞心里猫抓似的撩过,麻酥酥的刺痛。说到底都怨自己动得那歪念,图自己快活爽利,将人弄成了这幅样子。眼一眯,掩住心底的欲念。“太子可之罪?”拉过一个厚实的靠枕,一手搁着,他眯着眼懒懒问道。眼神掠过,地毯上的雪白身子似能感觉到,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阿。。。。。。阿浓。。。。。。阿浓不知。皇叔?”小心翼翼抬头,哆哆嗦嗦回答。“不知?”阮贞眼睁开,语气渐渐压重。“我。。。。。。我。。。。。。”阮丹青结结巴巴说了两个我字。“方才在廊下,太子问明年春词谁来写,为了什么?”“我。。。。。。我随便问问的。”顶着那渐渐压来的气势,阮丹青缩了缩脖子,急忙低下头。“随便问问?”“随便问问。”他急忙点头,眼皮撩起,飞快瞥了阮贞一眼。上首阮贞重重哼了一声,一脸的不信。“把手伸出来。”“啊?”阮丹青不解的抬起头。阮贞瞪他一眼。他急忙听话的把手伸出去。“两只都伸出来。”急忙听话的把另一只也伸出去,细白的双手摊开在面前。阮贞拿过床头摆着的金如意,啪一声,在他手心打了一下。“哎哟。”阮丹青立刻叫起来。“叫什么叫,难道我打得重了?”阮贞瞪眼低喝。“不重不重,一点也不重。”阮丹青急忙摇头。“你以为你皇叔我看不穿你这点蹩脚把戏?嗯!”金如意顶到他额头,戳了戳。“皇叔,我。。。。。。”“你什么你?你大了,心野了,寻思着和你皇叔玩谋略了吧?嗯!”金如意啪一下打在手心。阮丹青粉脸一皱,肩一缩,手忍不住的抽回来呵了呵气。“伸出来。”阮贞手里的如意一指。他只能扁着嘴,老老实实伸出手,眼眶里水汽浮涌,眼看就要掉出来。“怎么?难道打重了?难道不该打?”阮贞骂。阮丹青点点头,又摇摇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没红,打的确实一点也不重,也就那么刺痛一下下而已。可他觉得委屈,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这样了?刚才还两个人搂搂抱抱黏黏腻腻,亲亲热热的不得了,转眼他就被踢下床,跪着挨打。难怪书上说伴君如伴虎,真是这么回事呢。“哭?哭什么哭!说,问这种朝堂上的事,为了什么?”阮贞依然冷着脸,手里的如意戳到他额前。阮丹青垂下眼皮,眼珠子转啊转个不停。怎么办?接下来他该死扛呢还是坦白?不行不行,死扛是不行的。万一真恼了皇叔,那可能就不会这么半真半假的打几下手心了。这皇子打听朝堂上的事可大可小,全看皇帝的意思。想要安全脱身,皇叔是万万不能惹恼的。那难道坦白?也不行啊!坦白了,结交诸王,勾结大臣,那也是大罪。刑部大牢可不是个好玩的地方。这皇家是最忌讳这些权势勾结威胁帝位的事情,捅出来也没好果子吃。死扛不行坦白也不行,看来只能糊弄了。皇叔能半真半假的打,他就半真半假的骗。可是。。。。。。皇叔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呀。和这老妖怪比起来,自己那点斤两真是不够瞧。怎么办,怎么办?急得他不由一身汗,竟然比刚才做那事时还热。看那头猪低着头不言语,一脸呆傻样,眼珠子却动来动去。阮贞心里又是恼恨又是好笑。这猪竟然也想和他玩算计了,不自量力。就这呆傻脑子还能玩出什么来?他到要看看了。金如意伸过去,挑着他的下巴,让那粉脸抬起面对自己。“想好怎么说了没?”眯着眼缓缓问。阮丹青下意识的摇摇头,他还远远没想好呐,但立刻回神,急忙又点点头,但又觉得点头也不对,再摇摇头。见那头阮贞沉了脸,眉都拧起来了,心里顿时越发着急,脑门上的汗是扑扑的直掉。看他这幅热锅蚂蚁样,阮贞都替他急起来,这猪脑子里到底都寻思了些啥?都给他那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想不出该怎么回话吗?这孩子,果然是不中用啊不中用!他这头叹息,那头阮丹青却脑子里一个激灵。“皇叔!”他大喊一声,一把扑过去,抱住阮贞的双腿,哇哇大哭起来。这就真哭了?哭能解决什么事?眼泪怎么说来就来,这孩子,别的功夫不见长,这哭功是越来越收放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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