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愣在那里。
盛渊:“让你道歉是轻的,做错了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但哥善良,你给哥道个歉,这事就算过了。”
善良……
【系统: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盛渊:“对自我有清晰的认知理解。
【系统:……】
喻左今看着后车座,没有开口。
盛渊不知道对方到底对他自行车的后车座有什么执念。
但他这人也是对喻左今有私心的,每天一点的生命值,握在手中的东西,他也不可能放飞。
盛渊迈步上前。
“觉得哥载别人,不在乎你?”
喻左今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站在那里闷头不吭声。
盛渊:“哥就是在乎你,所以让你道个歉就算了,要是换作别人,哥就直接送警察局了。”
“谁知道啊,隐痛包庇你,你根本不领情,那就算了,看来你也不是很在乎我的感受,那明天你自己回……”
“对不起。”
枯哑的嗓音响在耳中。
盛渊回头看他,对方还算有点良知。
“早这么说,不就对了。”
他指着又被暴力按回的后车座,“以后这种事不能干,放在你我之间算玩闹,但这玩闹的界限是在我不生气的情况下,这件事本质就是盗窃,不论什么理由,事实就是事实。”
有些道理不能多说,把直白的说出来,剩下的说教咽进肚子里,往往比长篇大论的唠叨来得好些。
盛渊握好车把,“上来吧。”
喻左今迈步走到他身后。
盛渊带着人驶向林荫大道,最近夜晚的气温又降了,他想起之前某个早晨出门前,他美丽的亲妈冯娟女士叫他多添衣。
秋风刮在脸上,凉的刺骨。
是该添件衣服了。
到了一中校门口,盛渊停下车。
“回去吧,别晚了。”
喻左今下车。
盛渊不忘提醒:“以后做错事了,就要道歉知道吗?”
对方依旧沉默寡言。
盛渊也不恼,“怎么?哥说话不爱听?”
喻左今看着后车座,凝视许久,才有些不情愿道:“知道了。”
音调和音色偏的离谱,也听不出情绪。
盛渊对他摆摆手,“走吧,最近天凉,记得多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