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左今呕哑开口,“我送你。”
盛渊突然笑了起来。
“喻左今,你说话怎么这样啊?”
喻左今神情僵硬,话音和脑海中的记忆重叠。
“喻左今,你声音怎么这样啊?”
“你说话自己听得见吗?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忘了,你不是正常人。”
“你们快听了,他说话那个样子。”
“这是我朋友,喻左今你说个话给大家听听。”
“哈哈哈哈,艹,什么鬼,我还以为猪讲话了。”
他仿佛要溺死在回忆中,脖颈上冰凉的触感将他拉回现实,盛渊双手扣在他颈间,将颈间滚热的体温拉了下来。
“说话像大提琴一样。”
喻左今瞳孔剧缩。
噩梦的乌云被光影破开,这一刻张牙舞爪的怪物世界在心中坍塌。
盛渊望着他。
“你知道大提琴吗,演奏交响乐时都有它。”
他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低沉。
是交响乐。
盛渊观察着他的喉结,并没有找到大提琴的琴弦。
怪了,其他大提琴都有,他怎么没有。
“这种声音我只在你身上听到过,你很特别。”盛渊大脑短路,想不出修饰词,笑道:“特别的好。”
“所以,喻左今,平时多说说话吧。”
盛渊怎么回家的他不知道,等他思绪回笼时,他已经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盛成功看着一脸醉醺醺的盛渊,笑道:“好小子,没少喝吧,有我当年的风范。”
盛渊抬手摆了摆。
盛成功:“别谦虚,你老爸我当年千杯不醉,你一定遗传了,说吧喝了多少。”
盛渊比了个二。
盛成功:“两瓶?“
盛渊:“两杯。”
盛成功:……
出去不要说我是你爸爸。
一点优良基因都没遗传。
盛渊脑袋疼,歪头问盛成功,“我是怎么回来的?”
盛成功:“你那个同校不同班的同学把你背回来的,你在他身上跟块猪肉一样。”
当初他在警察局看到的梦中情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