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单身狗啊。”
琳达:扎心了老铁。
孩子妈妈充满歉意的看了她一眼,连忙带着孩子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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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您有没有听过旱魃,”面前的男人一脸认真,模样斯文,却说着奇异神怪的鬼话。
陈师当然不会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毕竟他都和穷奇谈恋爱了,这世上有旱魃又有什么奇怪的,“当然,我不就是吃这口饭的吗?”
“那您对解决旱魃有多大的把握?”男人两眼发亮,直勾勾看着陈师。
“旱魃也有年份之分,如若只是死后百天形成的魃当然是小意思,可是如果是修炼千年,旱魃一出,赤地千里,我恐怕没办法。”陈师老老实实说。
“这旱魃的年份我们不知道,只是老一辈就在传我们村里曾经闹过旱魃,连年灾荒,老一辈还记得这事的都死的差不多了,年轻的也大多数是从其他村迁过来的,这事到底怎么样也不说不清了,大师您如果愿意帮我们一把,香火钱肯定不会少。”
这段时间陈师抽不开身,临近考试,疯狂刷题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外地查旱魃。
他犹豫片刻,“这几天我有考试,推后三天行吗?”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盘算什么,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那就多谢大师,等您来了我们一定准备好酒好菜招待。”
送走男人,陈师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很显然,刚才的男人并没有说实话,如若说从前旱魃出现过在村庄中,那必然引起过灾难,可是男人一味说村中知情的人死光了,又怎么能这么果断觉得就是旱魃作祟呢?
李骋言听闻此事后并不赞同陈师一人前去,他最近忙着调查之前的滨江案,不能陪陈师同去,随口和黎斟提了几句,侯懋懋倒是毛遂自荐同意了,而□□生是考古系教授,正准备前往北方农村调查当地民俗,一时间竟然凑了三个人。
有侯懋懋同去,李骋言也就放心不少,但还是陈师必须保持联系。至于□□生,这小子认识久了就容易原形毕露,再加上他哥不用消失更是快活不少,现在活跃的不行。
周淼听说□□生要出差本想跟着来,可他毕竟是阴冷体质,如果真和旱魃冲撞上恐怕不好,□□生便没有让他跟来,当然也付出了点代价——□□生同志当天差点没赶上组织的飞机。
陈师一看这小子的衰样就知道肯定又被他哥收拾了,便打趣他,“你这样子是半夜偷偷挖煤去了?”
□□生:“兄弟别开玩笑了,你见过我这么英俊的挖煤人吗?”
侯懋懋侧过头来,“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陈师:“小孩子不用懂,以后黎斟要是晚上……你,记得别答应。”
“啊?”侯懋懋露出懵懂的眼神。
□□生感叹一句:“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陈师附和点头。
很快,飞机起飞,侯懋懋看着窗外景色,“唉,现在的人类技术真是先进,我们都不敢飞了,生怕撞上飞机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玩意。”
“也省力啊,现在只要坐着就行。”陈师接口道。
侯懋懋颇有同感点头。
抵达机场时男人已经等待许久,男人名叫徐风,见到来的是三个人时表情轻微变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满面笑容,“谢谢您能来我们村里,不知道这两位是……”
“他们是我的朋友,跟来帮忙的,这位是□□生,这位是侯懋懋。”
徐风和他们两人打了招呼,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解释道:“我们村有些偏僻,各位可能要受点苦了。”
陈师本来也知道北方贫瘠,更不要说是农村的情况,表示自己能够理解,可是当真的看到崎岖的山路时陈师默默怂了,“我……天,多久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