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人就打起来,真正意义上的打起来了。
十分钟后,李骋言眼眶青了,陈师额头肿了,两个人对视一眼,气呼呼的转过头躺进被窝里,谁也不理谁了。
好半晌,陈师的声音传来,“睡了没?”
李骋言:“睡了。”
陈师:“哦,劳驾关个灯。”
十分冷漠无情。
李骋言长臂一探,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陈师小声道:“我更爱你。”
李骋言:“我也爱你。”
陈师:“所以我们为什么打起来了……”
李骋言一本正经:“一定是“打”动的手。”
陈师煞有介事点头,“没毛病。”
李骋言摸摸他手感特别好的头发,“快睡吧。”然后就不小心摸到了陈师的额头,陈师捂着恭喜红肿的额头“嗷”了一声,“你往哪摸呢?戳我伤疤是吧。”
于是陈师捏了一把李骋言青紫的脸颊。
可以说是非常的注孤生的操作了。
李骋言冷静的表情里流露出一丝难以隐藏的痛苦:“你果然是不爱我了,你从前不会这样的,你那么温柔那么可爱,连啤酒瓶盖都不会开,还会穿着绒线睡衣拖鞋过来问我为什么打不开。”
陈师叉腰:“可闭嘴吧你,老子那时候才十八,就是被你骗了上的贼船,否则就你这个批样子能搞到对象吗?呵!”
陈师的一声冷哼彻底让李骋言崩溃了,因为陈师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哪怕他现在装的再人模狗样,也掩盖不了他在遇到陈师前就是个万年老光棍的事实。
李骋言痛苦的捂住脸嘤嘤嘤,还不停的在床上扑腾,“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才不是万年单身狗呢,我有媳妇,我媳妇贼好看,我媳妇超甜,我爱媳妇,媳妇爱我。”
陈师:“…………”
现在分手成吗,挺急的,在线等。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条狗的攻_(:3」∠)_
玉(4)
◎陈师闻言低下头在自己的衣袖上嗅了几下,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闻……◎
第二天清晨,陈师就醒了,突然想起昨天老头子发来的图片还没有给李骋言看。
那是一块颜色土黄的石头,没有特殊的花纹,也说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格外坚硬,透露出不祥的气息。
李骋言看了一会,总觉得这形状格外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能不能让老头子寄过来看看,这模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师说:“我问问。”
电话拨过去,那头却是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陈师只能说,“没人接,我晚上再问问吧,你今天还有事吗?”
李骋言名下有多家公司,虽说都请了代理人,可难免有些事情需要自己亲自出面。
果不其然,李骋言说:“今天公司有个提案要签字。”
陈师点点头,“那我去周家看看情况。”
“周家?”
“昨天忙着吵架忘记说了,昨天拔草君喊我去给他处理案子,我已经接下来了。”
李骋言靠近陈师的脖颈用力嗅了嗅,脸色一变,“你昨天是不是撞到什么了?”
陈师回想一下,“也就见了□□生吃了顿饭而已。”
李骋言冷静的声音传来,“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不属于人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