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步行街，齐嚣就问，“人找出来了吗？”
王于低声道，“找了找了，正在店里呢。”
齐嚣嗯了一声，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拿出备份的图纸，原先的图纸已经湿烂了，他继续查看进度。
王于讲得就没早上那么用心了。
他频频看向一直在做记录的林雅，等齐嚣被设计师带走了，他立即凑近林雅，“林秘书。”
林雅从本子里抬头，“嗯？”
“你说了吗？”
林雅心里闪过一丝厌恶。
难怪齐嚣不想要他。
她笑道，“王经理，这话我是带到了，但是齐总心里有所较量，我一个小小的秘书，也不能左右老板的意见不是？我要能左右，那我才是老板吧。”
王于被这么话里带话地骂了进去，他脸色白了白。
林雅还是笑得很温柔，很纯良。
王于却能感到她笑容里的疏离，他退了两步，立即追上那头的人。
林雅放了笔，大步地走了过去。
这一下午，齐嚣默不作声，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回到公司，已经是快六点了，唐骏还没走。
林雅拨通了林云娇的内线电话，林云娇刚收拾东西，立即匆匆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