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我。
刘恩栋也缓缓转过头来,问道:
“怎么,你能下赢这老头?”
说实话,刘恩栋的棋不算臭,也算是民间高手了。
水平和六六顺麻将馆里面那个驼子差不多。
要不然他也不会找不到人陪他下棋。
“应该可以。”
我犹豫着说道。
见我犹豫,刘恩栋直接站起身来:
“来来来,十万赌注,敢不敢?”
这家伙开口就是十万,果然财大气粗。
要知道,那个年代一般工薪阶层的工资也才一两千。
不过他下这赌注,也是想看看我的魄力和财力。
我点点头,走到电视前坐了下来,接过他递来的手柄,重开了一局。
当头炮架上,我开口道:
“刘爷,你客厅那两个兄弟,飞走了我朋友包。”
刘恩栋笑了笑:
“正常,他们本来就是干这个的,你说的生意,不会是想把那个包给要回去吧?”
我一边落着子一边说道:
“生意是生意,但这也是目的之一。”
“那不可能,咱们这儿没这规矩,也不能开这先例。”
刘恩栋拒绝的很坚决。
我盯着电视机,嘴里说道:
“话说江湖路上一枝花,金戈兰荣是一家,咱要不是一家,我也不会上门讨要。”
“哦?”
刘恩栋仔细打量着我:
“小兄弟混的是哪一门?”
“金门。”
“呵呵,老夫混荣五十年了,可没听说过你这一号人物。”
我继续下着棋,淡声道:
“刘爷,你信不信最多三年,这媚县偏四门的人,谁见了我都得叫声爷,也包括你。”
“哼!!”
刘恩栋冷笑一声:
“狂言欺世。”
我没有理会他的轻视,盯着屏幕继续说道:
“我说的生意,是半年之内,我帮你整垮蔡宇坤,以后媚县的荣门,只有你刘爷。”
刘恩栋身体微微一颤。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音箱里便传来了‘将军’‘死棋’的声音。
“赢了?”
刘恩栋不可思议的盯着电视,然后又像看怪物一样看了我一眼。
我放下手柄,站起身来:
“刘爷,你和蔡宇坤缠斗五年不分伯仲,你知道根本原因是什么吗?”
刘恩栋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开,皱眉看着我:
“是什么?你别告诉我是因为我这风水不好。”
我摇了摇头:
“是有人不希望你们任何一家独大,他希望你们互相掣肘,互相争斗,他从中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