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沁开始出非常吃力的哼哼声。
我也故意用声音附和着。
不得不说,白婉沁很倔强,也很要强。
五分钟之后,她的双腿开始颤抖,脸也被憋得通红,汗水直流。
她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又是一分钟之后,她突然惨叫一声,然后坐在了地上。
“啊~不行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太累了。”
我故意问道:
“我猛不猛?”
“猛,那你还能坚持多久呀?”
“一个小时轻轻松松。”
我故意加快了呼吸的频率,声音听起来更为奇怪。
“你吹牛!”
白婉沁咽了口口水。
我看了看门缝下面,玫瑰依旧没走。
这家伙竟然是个偷听狂。
“来,继续!”
“好……”
白婉沁咬着牙,再次扎起了马步。
在我高的语言引导下,白婉沁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
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情的玫瑰只要不是聋子,就能误会我俩正在里面偷尝禁果。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
白婉沁做做停停,已经是彻底不行了。
我也没再折磨她,大吼一声站直了身子。
把她扶上床休息。
“我去洗个澡,你乖乖等我,一会咱们继续。”
白婉沁赶紧摆手:
“不要,太累了。”
“就要。”
我说着从背包里拿出衣服走进了浴室。
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门被打开。
“王黎,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嘭的一声,门关了起来。
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洗完澡,我给三哥打了个电话,问他要不要帮忙。
三哥说不用,二嫂的遗体已经在殡仪馆了,明天早上九点的追悼会。
他现在正在去火车站的路上。
我问他去干嘛,他说童童从市回来了,他得去逮她。
我问他为什么还要用逮的?
三哥叹了口气,解释道:
“我二哥是混荣门的,童童从小耳濡目染,这方便的天资极高,二哥走后,她也彻底不走正道了,也变得越来越叛逆,我二嫂管不住她,就把她交给我二哥的师父去管教了。”
我疑惑道:
“二哥的师父也是荣门中人?”
“对,陈爷,陈楚安,曾经是市里的荣门老大,就连刘恩栋和蔡宇乾都是跟他混出来的,不过他早就已经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事了,所以我二嫂才放心把童童交给她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