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石正中滔天剑势,目龇俱裂,及时将灵海之气覆盖周身,饶是如此,也是硬生生的在胸前留下了十几道惊人的剑气之伤,鲜血涓涓而流。他面色苍白,御空就要遁走。
叶藏此时灵气近乎亏空,但道身并未受损,眨眼间便来到了韩子石的跟前,毫不留情的刺去,后者受此重创,连遁法都施展不稳了,如何能避开?
鲜血挥洒,便是被叶藏一剑枭!
那另外两名灵海弟子倒是避开的及时,撑起洞天防御,堪堪抵消了大浪滔天的定军剑势,不过此刻也是脸色苍白,显然是耗费了不少灵力。
不远处的白骨堆上,韩牧看着眼前的战斗,脸色阴沉。若非是之前抵御鬼祟,耗光过多灵气,又遭雷伐之击,他怎会在此作壁上观。
“三个废物!”
韩牧神色愈阴翳。尽管叶藏所表现出来的道行惊人,但那可是韩家的三名灵海修士,虽是天赋一般,但被一个洞天弟子逼到如此境界,还被斩杀一人,当真是难堪至极。
他正想着,只瞧见远处,叶藏破空御剑而来。
“师弟小心!”韩家灵海弟子双眼瞪得斗大,脸色煞白,急忙御空赶来。那韩子石死了就死了,这韩牧可是韩家近些年的天骄弟子,若是身死鬼穴,后果不堪设想。
那韩子石三人顿时面色骇然。
“此人的杀伐剑气当真是修到了无双之境,我等可是灵海修士,在此等凌厉的剑势面前,也是感觉有些吃力。”韩子石额头上冷汗直冒,心里想着。
三人相视一望,神藏大开,似有若无之间,叶藏仿佛听到其中灵海翻滚的惊涛之声。
而后,他握住破誓剑的手感受到了来自三人磅礴的灵气从剑身袭来,自己避无可避,像是被一座巨型灵峰撞了一般,顿时气血翻涌,面目涨红。造此重击,叶藏不进反退,眼中杀意更甚。
玄黑色破誓剑被他舞成了道道剑花,叶藏脚下升腾剑势,便是立即叠加定军之势,使出第二式‘翻云覆雨’。
万千剑气纵横!
叶藏手持破誓剑,顿时破开灵幕,杀近韩子石面门之前,后者大惊失色。
“师兄,当勤勉神通道法才行!”
叶藏阴沉说着,破誓剑尖闪耀着寒芒,朝韩子石枭而去,后者好歹是灵海二重的道行,瞬时灵幕横拦其身,叶藏剑势未曾破开,但韩子石却也如遭重创,口吐精血,退出去几十米远。
同时间,另外两名韩家灵海弟子一左一右轰杀而来!
唰!
叶藏反应极快,拔空而起,闪避躲开。而后剑锋一转,朝左边那韩家灵海修士刺去,几乎在瞬息之间,便已近身那人,锋利的剑势,刮的其身上的道袍尽碎。后者自知已然避之不得,三口洞天从神藏中飞出,辉光四溢。
灵气翻滚,灵海修士的灵气厚重,当真不是洞天修士可比的。
这三口洞天一个比一个凝实厚重,显然是在灵海上温养了许久,非是范兴那种洞天可比。
那第一口洞天横拦在叶藏跟前,叶藏剑尖颤的刺去,并未将其洞穿,硬生生的在洞天前被抵了下来。那灵海弟子见此状况,顿时松了一口气,感受着洞天上传来的无上剑势,不由的心惊胆战,若是同为灵海之境,此番对峙不过顷刻间便可分出胜负。
当即一阵后怕,更是下了决心,无论无何要在此处将叶藏镇杀了,若是日后崛起,免不了有他苦头吃的。
远处,暴喝声传来。
“叶藏,休得狂妄!”韩子石满目涨红。身为灵海修士,被叶藏一剑击退,顿时自觉颜面尽失,虽然此处只有自家人,但平时那韩牧本就不正眼瞧他,此后更是不会把他这个名义上的族兄放在眼里了。
他屈掌成爪,恼羞成怒的破空而去,施展了神通道法,只瞧他如同大鹰腾空而起,而后袭而来,一道灵气而成的晦暗巨爪破空袭来,阴气渗人,这乃是神教术法道的顶尖七十二神通之一,一招施展而出,威势十足,仿佛要将这天际抓破!
叶藏压力陡增。
眼前的韩家灵海弟子咬牙将三口洞天催动到了极致,叶藏被震飞开来。
破誓剑颤抖不以,似是兴奋到了极点,叶藏杀气凛然。道袍猎猎作响,他神藏大开,阴阳洞天也被祭出,三阳剑气和玄冥剑气叠加至上。
杀伐气疯涨,他舞动破誓剑,灵气游走至双臂神脉,又途径几个大穴,叶藏随之默念神通道则,灵气不间断的注入破誓剑。
神藏中先前刚刚恢复的不少灵气,瞬间又被耗光了十之七八,近乎干涸。叶藏手中的破誓剑愈沉重,似百万斤之重,他单臂微微颤抖,瞬时施展出了定军第三式‘大浪滔天’。
定军三式层层叠加,气势节节攀升
叶藏朝着韩子石而去,面对灵气巨爪,丝毫没有惧意。
他手持破誓剑,从下至上的斩杀而去,剑气纵横数百米,就宛如一道大浪一般,威势滔天,呼啸呜鸣!
轰——
叶藏握住剑柄的虎口生生裂开,此定军三式叠加之剑势,已然越了洞天弟子所能掌握的神通道法威势之极限,那韩子石的巨爪神通,如同薄纸一般,被从下至上的斩成无数段!
剑气纵横四方,只见漫天剑影,令人悚然。
韩子石正中滔天剑势,目龇俱裂,及时将灵海之气覆盖周身,饶是如此,也是硬生生的在胸前留下了十几道惊人的剑气之伤,鲜血涓涓而流。他面色苍白,御空就要遁走。
叶藏此时灵气近乎亏空,但道身并未受损,眨眼间便来到了韩子石的跟前,毫不留情的刺去,后者受此重创,连遁法都施展不稳了,如何能避开?
鲜血挥洒,便是被叶藏一剑枭!
那另外两名灵海弟子倒是避开的及时,撑起洞天防御,堪堪抵消了大浪滔天的定军剑势,不过此刻也是脸色苍白,显然是耗费了不少灵力。
不远处的白骨堆上,韩牧看着眼前的战斗,脸色阴沉。若非是之前抵御鬼祟,耗光过多灵气,又遭雷伐之击,他怎会在此作壁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