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负数还能一路飙红。
在降到-99的时候才停下来。
容祁目光不解，还有几分委屈。
“你不记得我了？”
【十年了宿主，你知道你已经十年没有做任务了吗？】系统逐渐魔化。
差点忘了，对于容祁而言，十年在他漫长无尽的岁月里，如同沧海一粟，确实算不得什么，可凡人的一辈子，短短数十载春秋，根本无法相比。
曾经的回忆未必好。
容祁伸出手，在叶歌嫌弃的目光中揉乱了叶歌的头发。
“不记得算了，以后记得，我叫容祁，住你家隔壁。”
知道了是攻略者。
叶歌也不动了。
对方的目的无非就是得到她的好感值。
“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少女环抱胳膊，冷着嗓音。
容祁轻笑一声，吩咐司机回去。
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车行驶在回去的路上。
玻璃窗外的景色倒置。
“以后不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
“大晚上，少往外跑，不安全。”
“你这个年纪好好学习，别早恋知道吗？现在男孩子，长得一般，脑子也一般。”
男人嗓音轻柔。
模样也好看，可惜不太会说话。
叶歌睁开眼睛，终于忍无可忍。
“你像我妈。”
不对，叶母从不管她，唯独在她十四岁那年告诉她，叶家不需要废物。
“对了，我成年了。”
容祁：“……”
“那也是个小孩儿，还有，谁像你妈了，以后叫哥哥。”
叶歌不说话，头靠在靠背上闭眼。
四下终
于安静了起来。
少女缩着身子，长发挡住了半个侧脸。
成年了还这么小。
容祁皱了皱眉，严重怀疑小孩儿营养不良。
【叶家排斥她，下人们每天送去小楼里的饭菜也是剩下来的。】系统告诉容祁。
容祁睫羽轻颤。
“怎么这么可怜。”
叶歌没动，她听到了系统的话，也听到了容祁的话。
可怜吗？
叶歌从不屑于攻略者的怜悯。
世人都有怜悯之心。
可在攻略者眼里，她们这些纸片人，就像人们看一个故事，主角很惨的时候，会心疼会难过，但也仅仅是那一刻而已。
因为纸片人，不是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