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司机拉了四个不是职业选手的人回酒店。
等车的时候简落一直按着脖子,梁暄在一旁看了他几眼,刚想走过去电话就响了,司机打电话过来询问位置。
挂了电话后,车就到了。
一遇把行李箱放好后就上车直接坐在最后一排。
力哥依旧坐在副驾驶。
简落刚准备坐下第二排的时候被梁暄拉了一下:“坐后面。”
一遇大大咧咧地坐在三人座中间:“过来坐。”
简落坐在了里面,一遇被梁暄一个眼神制裁,自觉从中间坐到了外面,梁暄坐在了简落隔壁。
全员上车后,司机确认了一下地址,无误后就出了。
车里昏暗,车外的灯光偶尔透过车窗洒进来。
简落整个人缩在一边,侧头靠在车窗上,尽可能不碰到隔壁的人。
糖果事件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简落的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出现他不小心舔到梁暄的手指,一想就刹不住车,甚至还有些不得了的玩意出现……
那是一双价值八位数的手,捧起过冠军奖杯的手,他怎么可以……
他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想着想着简落的脖子一重,带着点冰凉的触感贴到他皮肤上,有人在他脖子上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
简落反应极大瞪大了眼睛转头去看梁暄,昏暗里他对上了梁暄深沉的眼眸。
梁暄见他一动不动以为动作重了,他问:“捏疼了?”
简落足足愣了十几秒才摇头:“不疼。”
然后他心虚看了眼前排,力哥在和司机聊天,原野和一遇都戴上了耳机,一遇……不管他了。
脖子上的手又往上了点贴在他的尾处,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捏着。
从脖子往下到脊椎简落感受到一阵酥酥麻麻,甚至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他下意识咽了一下喉咙。
他们也没说话,梁暄就一直把手放在简落的脖子后,从一开始的冰凉慢慢变成温热。
周围一旦安静了下来,脖子上的触感就会放大,指甲不小心滑到皮肤上引起的颤栗让简落的整个神经都提了起来。
简落觉得自己脖子有些冒汗了,动了一下脖子,轻声道:“可以了,好多了。”
梁暄没把手拿下来,反倒顺着脖子来到了肩颈处,重重地捏了一下,简落立刻感到酸痛下意识的耸了一下肩。
“肌肉太僵硬了。”梁暄说。
简落整天就坐在电竞椅上,一低头就是大半天,都不站起来活动几次,久而久之肩膀的肌肉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的紧张状态。
做电竞这行的肩膀会有一定受损,所以队里会有理疗师帮着松肩骨还有推拿按摩。
简落侧头看了一眼,但没看到梁暄的手,他又转正了头:“不疼不用管它。”
前排的原野忽然转过头加了一声:“队长……”
说到一半的话截然而止,他看到他家队长把手放在了野王脖子上,野王依旧是那一副乖巧任人蹂躏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