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摇头，他根本没注意。
6征：“再换个问题，你上次说陈红生□□了两个女孩？”
陈鹏：“这是张秀和我说的，我也不知道。”
6征：“她怎么和你说的。”
“她说十几年前，陈红生强。奸了两个未成年小女孩。”
“她们没有报警。”6征瞳仁幽暗。
陈鹏用那种“你怎么知道”的眼神看了眼6征：“对。”
那个时代不像现在，女孩子的贞操有时就是杀死她们的尖刀。
“她们没有报警，陈红生就常常去，那两个姑娘后来受不了跳水死了。”
跳水死亡……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凶手要将陈红生的尸体固定在水里了。
那里是他的刑场。
他活该在水底赎罪。
6征问：“你打伤陈红生后，直接将他留在了船上？”
陈鹏点头。
他担心东窗事，第二天就跑了。
6征：“为了骗他见面，你还去偷了人家的船？”
陈鹏：“没有，那天那条船一直停在水库边上，还是陈红生喊我上去的。”
6征抬眉，眼里滑过一丝疑惑：“你去的时候，他已经到了？”
陈鹏：“是的。”
看来，另一个凶手那天也约了陈红生，是他偷了船，在岸边等陈红生的。
只是不巧的是，陈鹏先下了手……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6征提了钥匙出门，将车子开去了云渺他们研究所。
下午三点，还不是下班的点，云渺出来时还是一身干练的西装，腿长腰细，清丽又酷。
6征解了门控锁，云渺坐进副驾驶。
6征：“渺渺，工作时间挺自由？”
云渺：“只要是和你们局里有关的事，所里都会很配合。”
这也是她回国后选择来这里的原因，这里可以直接接触警局，可以获取红蛇案的信息也越多。
去档案馆的路上，6征和云渺讲了陈红生案的进展。
云渺喃喃地道：“4月1o号，这是个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会让张秀和凶手都选择那天下手。”
6征眸色深深：“生日或者忌日。”
云渺：“每一个人的出生日期、死亡日期，警方系统是不是都可以查？”
6征：“可以，但十几年前的信息都是纸质版的，得要到档案馆调取。”
云渺点头。
难怪他昨天说要今天去档案馆，是早就推理过的。
6征看她一直不说话，问：“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