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摇着头，自己否定了自己。
因为他的想法过于离奇。
黎川惊叹道，“不愧是尘哥。”
说着，他手上的银色褪去。
三号则是使劲地钳着自己的肉，眼神迷离。一副世界观破碎的表情。
夜尘自己倒是早有预料。
他对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只是没想到末世的到来。
先前在被追击的时候，他被不少堕鬼咬到过，但是它们都没能突破夜尘的皮肤。
这也是夜尘敢自己去救人的原因。
他不是疯子。
而且，他还有底牌。
他只是有些奇怪看向黎川。
这家伙，对他很忠诚的样子。
刚刚一号用匕刺他的手臂时，他明显感觉到，如果一号真的攻击他。
黎川会毫不犹豫杀了一号。
这是为什么？
夜尘把疑惑压在心里。
一号沉思着，片刻后与三号对视。
他开口道。
“我只能想到一个可能性。但是实在是太离谱了。”
一号很是不解，看向夜尘的眼神多了些诡异。
三号低着头，没说话。
“你……已经是进化者了。恐怕还不是一阶的进化者，至少也是二阶的进化者。”
一号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很离谱的话，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不可能！一号，你不是傻了吧？现在连二阶的堕鬼都没几个吧！”
驾驶员七号说着。
“不，我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他。一阶进化者也不可能用皮肤崩断匕，还一点痕迹都没有。你告诉我，你对自己用了能力吗？”
一号严肃地看着夜尘。
后者摇了摇头。
“你是进化者，是进化者。怎么做到的？明明还没有接触过晶体。怎么会有人强得这么离谱？又是神位序列持有者！恐怕也是现在最强的进化者！”
一号叹了口气，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然后在黎川和夜尘杀人般的眼神下把点燃的烟丢到了外面。
“真离谱。不过……神位序列出现在这里，已经够离谱了。这是完全没有预料的事情。”
“其实，我有些问题……为什么……你们会知道这么多？世界末日……不是突然降临的吗？不应该没有人知道吗？还有……为什么你们名字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