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扭回头。
往前走！
赌一把！
大不了一死！
黄立抖动着走向前方。
在靠近怪物的时候，他恐惧到了极点。眼睛不由自主地看着怪物。
它有两个头！
有着长长的爪子！
他不敢移开目光，他害怕自己一旦移开视线，自己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觉得那个怪物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黄立每迈出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终于，他走过了那个怪物。
那个怪物，始终愣在原地。
真奇怪。
黄立回头看去。
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在他看来强大而又可怖的怪物，对着“尘哥”跪下了。
跪下了！
颤抖着跪下了！
他知道这种样子。
这是恐惧！
对死亡的恐惧！
“这是……什么？”
黄立小声说道。
“这是……神明。”
黎川小声地说着，也不像是在回答黄立。反而更像是自言自语。
夜尘看向左脚边的堕鬼。
他有点懵。
他自己没下令让它跪下。
它完全是处于自己的意志跪下的。
夜尘开口道。
[杀掉那个吵闹的家伙。]
普通堕鬼迅地行动起来，生怕慢了一点就被干掉。
黄立倒吸一口凉气。
难不成他能控制这些怪物吗！？
黄立惊惧地看向夜尘。
后者平静到令人指。
难不成……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黄立脑中，黄立压下自己惊恐的表情。
这人……难不成是一切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