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夏的字写得很漂亮，连体的笔锋凌厉有劲。
他的记性和悟性都很好，温裙讲的话他都听了进去，也根据她说的答题方式规规矩矩地答题。
温裙满意地点头∶“写的不错，满分十五分，我给你十三分，多两分怕你骄傲。”
语文的阅读理解基本上拿不到满分，之所以不给林宴夏十四分，是因为还有一分扣的就是他偷亲她的行为分。
林宴夏不置可否，只是问她∶“那我有奖励吗？”
温裙一怔，“你想要什么奖励？”
还想要奖励，巴掌要不要。
林宴夏看着她，似乎在思考，“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吗？小老师。”
他说小老师的时候，带着轻轻的笑音，声音低沉悦耳，像羽毛一样撩人心弦。
温裙一脸正经地说∶“如果合理的话，当然可以给你。”
他凑近她，低声说∶“那我要你，合理吗？”
“当然不合理。”温裙想也没想地拒绝，并且双手推开他，“严肃点，别开玩笑。”
林宴夏看着她说∶“我没开玩笑。”
她错开他的视线，绷着巴掌大的小脸，“林宴夏，我现在是你的补习老师，请你尊重我一点。”
少女站了起来，明亮光线下的影子也是纤细小巧的模样。
“我们是在图书馆，不是在酒吧。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我想我可能不能再帮你补习了。”
似是越说越气，她拿起包包就要转身走人。
林宴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别走。”
她转头看他，清澈明亮的眼眸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林宴夏说∶“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其实不是个好脾气的性子，也从来没有在谁面前低声下气过。
少女的眼神让他心脏有些刺痛，他怕她被他气走之后再也不理他，有些紧张地抓紧她的手腕。
“你别生气，我不要奖励了。”
“……”
少年生得乖巧，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似乎带着委屈的情绪，让人不忍，看起来反而像是温裙欺负了他。
温裙抿了抿唇，“我可以给你别的奖励，你别再乱说话就行。”
她到底是个心软善良的姑娘。
少年有些惊喜地看着她，犹豫过后，低声道∶“那奖励可以是一支钢笔吗？”
温裙点头∶“可以，我今天回去买，到了送给你。”
他低头，看向桌上的钢笔，“不用，我想要这支。”
“这支我用过了，已经有点久了，我还是买支新的给你吧。”
“不，我就想要这支。”
“……行吧，那它现在是你的了。”温裙不想去细想他为什么要一支她用过的钢笔，“你现在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吧？”
“抱歉。”林宴夏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弯了弯，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少女温热柔软的触感。
温裙眨了眨眼睛，差点被他天使般精致乖巧的外表所迷惑，她咬咬牙，还是说道∶“今天的补习时间结束，我要回家了。”
“这么快？”林宴夏有些不愿，“现在才下午三点，你有事情要做吗？”
哼，要你管呢。
温裙微微仰着下巴，“对，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我现在要走了。”
林宴夏看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有些冷，声音微沉∶“怎么，顾南约你了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