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霞,你什么时候这么迟钝了?你听听你姐的语气?是夸人的语气吗?哎呀,我真担心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先兆,怎么办啊?”
严小敏从厨房走进客厅:“你们俩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啊,要说话就大声的说,让我听听!”
徐文静哀嚎:“姐姐,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去抓小偷!”
“什么?”
“啊不是,我们不该去派出所做证人!”
严小敏摇头:“嘿,给我来这一套!想把事情给搅混了是吧?我说的是那事吗?我说的是你们的计算机作业啊?拜托!”
严小霞一愣,原来说的是这个?吓死我啦!
用手一拉徐文静。
“放心,姐姐,我们的作业马上就完成了!”
“唉,你们呀!真的是让我操心啊!”
看了报纸。
对李东海与汪国涛介绍比较细。
汪国涛,现年17岁,8岁开始在体校练武术,14岁就获得市武术比赛的三项冠军,分别是棍术,剑术以及长拳,本来已被准备选送到省武术队。
但因为父母生病,还有家里经济压力大,所以高中毕业之后外出打工挣钱。
小汪曾经很想当兵,可惜没机会了!因为他要挣钱养家。
李东海,目前18岁,他在他们县一中读书的时候,高中三年里,高二高三两年都是全校第一名,比较历来县一中高校录取情况,四个班2oo多名毕业生,每年考上重点有8至12个,大专本科有5o至7o个。
李东海有机会考上全国重点大学,但是高考的第二天,他在去第二中学考场的路上碰到了一次车祸,有个3o多岁女士头上血迹斑斑向他求救。
李东海考虑一下,最终用自行车把女士送到医院,并且负责挂号,又借钱缴费,于是那一天两个科目的考试,他没有能到准时到达考场。
结果,回家被父亲骂了一顿,而六月底他奶奶病逝,撤底打消了他继续复读的念头。
他带着小汪,拿着借来的16oo块钱坐绿皮火车从春城到了申城开始打工生活。
岳冬卿:“东海哥他。。。真的。。。原来是那么不容易啊!”
岳母叹气:“那天,他没有跟我说这些,一定是小汪告诉司马长风记者,就我印象看来,李东海应该是不会主动说,看来他家庭情况确实很困难!”
宋建波:“在你印象中,他是什么样的人?”
岳母想了好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才慢慢的说:“有正义感,机智,他对他的未来很乐观,跟他说话基本上很难现他经历过那么多困难,而且他似乎是很关心国家大事,还有国际形势。”
“他才18岁,不过他说起话来很老成。
国营企业的改革问题和下岗问题会很严峻。。。。。。”
宋建波有些疑惑:“这些他是从哪儿听来的?”
岳母一边理毛线球一边回复:“他没有说。”
宋建波更好奇了,这个18岁的小孩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他反复经历过很多事情似的:“这些话真的是那小伙子说的吗?”
岳母:“当然了,我就是学会计的,我想说这些我也不懂啊!”
“很有意思的小孩!”
宋建波感叹。
岳冬娜拉着她妈妈的手:“妈妈,半个月之后你们不是要聚会吗?也带我去吧,让我也见识见识!而且我也很想认识认识交大的两个女大学生姐姐严小霞和徐文静!”
“好吧!”
严小敏看着严小霞与徐文静,脸上却带着笑容,如果不认识她里人,还以为她心情很好呢!
“哎呦呦,真了不起啊!我以为你们出去贪玩了,原来是抓小偷去了!”
徐文静小声对小霞说:“你姐姐怎么这么说话?我感觉有点吓人!”
小霞呆呆的说:“她不是在夸我们做好事吗?”
“咦,小霞,你什么时候这么迟钝了?你听听你姐的语气?是夸人的语气吗?哎呀,我真担心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先兆,怎么办啊?”
严小敏从厨房走进客厅:“你们俩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啊,要说话就大声的说,让我听听!”
徐文静哀嚎:“姐姐,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去抓小偷!”
“什么?”
“啊不是,我们不该去派出所做证人!”
严小敏摇头:“嘿,给我来这一套!想把事情给搅混了是吧?我说的是那事吗?我说的是你们的计算机作业啊?拜托!”
严小霞一愣,原来说的是这个?吓死我啦!
用手一拉徐文静。
“放心,姐姐,我们的作业马上就完成了!”
“唉,你们呀!真的是让我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