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角度问题,再加上我出手太快,她也只能猜到刚才那个动作是在下货。
至于我下了多少,她不知道。
九分二十秒。
我俩并肩往回走,她的脚步轻快,嘴里还哼上了歌。
长贵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白瓷茶壶和五个玻璃杯,我掏出了一颗炒黄豆……
嗖——
哎呦!
他惨叫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捂脸,托盘倒向了金腰燕。
太突然了。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贴在了我身上,茶壶、玻璃杯和托盘都掉在了地上。
哗啦啦,碎了一地。
大厅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呀——烫烫烫……”她喊了起来,两只手胡乱拍打着腰间。
我连忙伸出手帮她,“咋了?”
“水水,烫!烫死我了!”
慌乱间,我已经把她腰间插的几沓钱,还有那块间金劳力士都拿到了手。
事突然。
水确实烫,可凉的也快。
前后不过3o秒钟,她愣在了那里。
我扬了扬手腕,电子表虽然廉价,但计时准确。
“九分五十秒,我赢了!”
说完,我转身进了走廊。
蹬!蹬!蹬!
身后响起她高跟鞋的声音。
“你玩儿赖!”她厉声喊了起来。
我懒得搭理她,不料她伸手就来抓我的肩膀。
我身体微微一晃,看都没看,两根手指就夹在了她的手掌上。
“啊——”
她又是一声惨呼。
“没那么疼!”我夹着她的手,笑道:“我还没使劲儿呢,你至于这么敏感吗?”
她脸色白,咬着牙说:“臭流氓!呸!”
我有些莫名其妙,松开了手,不悦道:“愿赌服输,输不起就别玩!”
包房门开了,猫爷探头探脑。
走进房间,我把光头的三沓钱,还有那块劳力士,以及沾着水的两万多块钱,都掏了出来,堆在了茶几上。
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他们是想不到短短的十分钟,我能收获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