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家坐落在后山脚的脚下,叶枝枝一路往前,想到前两年村里好不容易挺过了洪灾,今年又遇旱灾,这大块干枯的土地吧,别说是原主这种一天吃六顿把家里的大米吃见底的,就是旁人家里也是勒紧裤腰带一天吃一顿。
叶枝枝满腹心事的捂着肚子抱怨,
“想我在现代好歹也个有上亿的家产的人物,如今一人拉扯五个育不良的小丑孩也就罢了,还得顿顿抢着挖后山的野菜团子裹腹。”
老话说的好,由奢入俭难,她一过惯了好日子的现代人,哪里能吃的了这种苦。
若是这时候能吃上一根炸鸡腿就好了。
谁知想法刚落,只见自己肥大的手心里凭空出现了一口无骨的炸鸡腿。
勾人的香酥碳水味儿在空气中飘来。
叶枝枝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
她饿太久出现幻觉了?
不应该啊……
不等她想明白,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争执声,叶枝枝心下一慌,生怕被人现,赶忙三下五除二将鸡腿塞到嘴里吞咽下去。
跟着擦了擦嘴角,这才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才到半山腰呢,就瞅见一群孩子打了起来,其中还有两个是原主的儿子。
“都干啥呢!”叶枝枝大喝一声,急忙跑上前阻止。
里正家的狗剩转身瞅见叶枝枝,立刻告状,“婶子,你来的正好,萧虎抢了我们打的雀儿,还骂你儿子是没有爹养的野孩子!”
“狗杂种生出来的贱骨头,骂你们咋了,我也是实话实说,你不仅没有爹,你娘还死了,你就是跟着后娘的小野狗,没有爹娘活该被打!把雀儿给我!”
说话的小男孩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但态度嚣张,长的十分健壮,跟头牛犊子似的,是原主丈夫萧景珩二哥家的大儿子,一向爱拉帮结派的欺负人,原主的几个小儿子,经常被他找各种理由殴打。
此刻,看见叶枝枝,非但没有闭嘴,态度反倒更加差劲道,“三婶,你儿子打我,你必须让他们给我跪下道歉,赔我银子,不然我让我爹连你一起揍了!”
甭看原主打孩子的凶名远扬,但十里八村谁不知道,这就是个窝里横,往日里只要自家几个孩子和别家的打起来,原主都是不分青红皂白抡起棍子就往自家孩子身上抽。
七岁的孩子,尽管贫穷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桀骜不驯,刻在心底的自尊廉耻,却被原主毫不在意的踩入泥潭。
可以说,在二柱心里,后娘和萧虎简直就是一丘之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柱几乎可以预见坏女人按着他们下跪道歉的场面。
他有些委屈,又十分的愤恨,如果爹还在的话,他们也是有人喜欢的小孩,肯定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都是眼前这个女人!
二柱鼻头一酸,紧紧捏住了拳头,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如果她再羞辱三弟和他,他一定要拉着她鱼死网……
‘破’字还未落下,下一刻,只见女人气势汹汹就冲了上来,目标却不是他的小翘臀——
“有爹了不起啊,你跟谁俩在这横呢!长得丑你玩的花,还给你跪下道歉!”
穿成后娘的窝火和憋屈堆积在心里,叶枝枝随手捡了个木枝子,把萧虎薅到身边,对着屁股就是几棍子,“我让你得瑟,我让你骂人!”
生理上的疼痛伴随着被打屁股的羞恼,让萧虎诧异又愤怒,恨恨道,“你个克死我三叔的死胖子,你敢打小爷,小爷弄死你!”
见他还敢装逼,叶枝枝愈不客气地加重了力道,“你是谁小爷?惯的你臭毛病!你看我抽不抽你就完了!”
二柱:“……?”
二柱傻眼了,二柱很纠结,后娘好像眼瘸抽错了人,他要不要撅起屁股提醒她一下?
叶枝枝好歹是个两百多斤的胖子,惩治小兔崽子那是一个手到擒来,萧虎吃了苦头,气的哇哇大哭:
“呜呜呜,死胖子你敢打我,我要告我娘,我要告我爹,我让他们弄死你!”
“你告啊告状精!你告一次我抽你一次,看你嘴硬还是老娘手里的树枝硬,再让我看见你搁这犯贱欺负我儿子,老娘打死你,滚!”
话落,一脚踹向对方的屁股,萧虎踉跄了好几丈远这才站直,含着一包眼泪放最后的狠话,“娘的,死胖子,二柱三柱,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就号召手底下的小弟一溜烟地跑了回去。而他这句话却让叶枝枝表情一变,转头愣愣的看着站在一旁的俩儿子。
二柱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股,紧张道,“娘,你怎么跑后山来了?”
叶枝枝没说话,脑海中电光火石练成一条线儿。
不由感慨,怪不得啊!怪不得从她醒来就总觉得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好家伙了,二柱三柱,四柱五丫,再集齐父母双亡,后娘刻薄,继父阴险,甜水村长大,没毛病,几乎所有的信息全部都对上了!
叶枝枝裂开了,小心翼翼地做最后的确认,“我可能是有点失忆了,你们大哥,该不会是叫大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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