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觉没有,二狗他媳妇,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明明人还是那张猪头脸,就是这说话做事的方式,好似不像以前那么惹人厌烦了,还长本事了,都知道主动给邻居家帮忙了。
孙翠花听见众人夸赞叶枝枝,心里不爽,立即反驳道,“变啥变?成天在那打孩子,这种人早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想到萧家那五个可怜孩子,众人对叶枝枝的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但已经回家的叶枝枝全然不知她又被孙翠花好一通摆烂。
此刻她正坐在凳子上,一面收拾些许枯黄的草药,从空间里找了个护手霜挤到瓷瓶里递给二柱他们,一面盯着晾晒在篱笆上的被褥盘算。
如今正是立夏,气候偏暖,几个崽子铺的是用茅草编织的草席,盖的是洗烂的小衣。
硌不硌人暂且先不论,就说再有几月冬天一来,没个棉毯子啥的,住着这个风一刮就吱嘎响的茅草屋,还有被子里敷衍性塞进去的稻草芦花,没个炭火盆子,不被冻成冰棍才怪!
她必须得在这个冬天来临之前攒够足够的银钱给家里添置些被褥!
将磨好的药材被放到碗里晾晒。
家里的几个孩子也都各自忙碌了起来,不是跑去山上抠树皮,就是拿着扫帚在扫地。
整个院子看上去干净整洁,基本都是三柱的功劳。
晚饭照旧蒸的是白米,炒了两道青菜,煮了六个鸡蛋。
给五丫剥了一个放到碗里。
小姑娘顶着脑袋上惊诧到竖起的小呆毛,赶忙受宠若惊的说,“谢谢娘。”
她年纪小,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见后娘这两天没有打她,还给她吃的,就没有那么害怕后娘了。
叶枝枝摸摸她的脑袋,“不客气。”
她觉得自己代入了点老母亲的角色,否则怎么会看着几个崽子能拿着筷子自己吃饭,竟有一丝莫名其妙的骄傲——我的崽儿可不需要姥姥姥爷追在屁股后面哄着喂。
二柱被她慈爱的眼神看的心里麻,也不知道后娘这副鬼附身的好能维持多久。
叶枝枝这一天其实都没有闲下来过,为了减肥,一直让自己来回走动,出了灶房,院外刚好来了几个人。
徐婶子,徐有财,钱氏,还有大牛,一家四口人,正站在敞开的门外喊道,“大柱娘在家吗?”
叶枝枝赶忙迎上前去,“婶子怎么来了?吃过了吗?”
“吃了吃了,大牛娘做了米粥,简单对付了几口,特地带着大牛来谢你。”
所谓米粥,其实就是白水煮几粒米,毕竟现在这年景,大家一天基本就吃个中午饭。
“说啥谢不谢的,就是举手之劳,婶子快进来坐,正好我把大牛的药拿给您。”
叶枝枝往边上撤撤,将几人迎入院里,搬凳子的档口,徐婶子斜了眼钱氏。
钱氏想到今日她凭白癫看不起人的样子,脸臊的通红一片,赶忙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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