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一个都没选。
此前吴长伯以为楼主高瞻远瞩,早已谋划好了万全之策,时至今日,文武双全的这位副楼主才悲哀地现,楼主竟然真毫无准备。。。。
“想必在座各位对我余某人毫无准备一事都是不满。”余成又给自己杯中斟满,而后一饮而尽,随后将空杯掷与地面,指着满地碎瓷道“我余成以武道誓,如有害人之心,此生不得寸进以外,死无全尸。”
以武道为誓,已经极重,再加上后面的言语,足以证明他并无险恶用心。
“余楼主,张家枪与烟雨楼而今都在一条漏水的小舟上,稍有不慎便有倾覆的危险,先前我徒儿急切了些,还请余楼主见谅。”
“张老英雄此言差矣,都快要成一家的人了,哪里用得着这般客套。”余成口气释然,“既然连长伯都有些疑虑了,那我不妨把话说清楚。”
“楼内有奸细。”
此言既出,席间两位副楼主不消说,便是钱二爷和张五都是神情凝重。
江州两个最大江湖门派之间彼此安插些细作本来寻常,先前烟雨楼与松峰山交手各有输赢,其中有多半便是这些细作的功劳。
只是松峰山与烟雨楼明争暗斗已有近三载光阴,双方门派内的细作不是暴露后被当成弃子,便是功成身退反悔本门,能够蛰伏至今日。。。。
席上众人皆不寒而栗。
以拳撑住额角的余成长吁一口气“原本我也以为先前两次自上而下伤筋动骨的清洗已经足够彻底,直到前些日子托张老英雄的福,趁一名刺客服毒前完全制住,废里好些功夫才从这人口中撬出这消息来。”
钱二爷打了个寒战,他来此处没多久便去看了在湖心岛下水牢中严加看管的那名刺客,如果说那团不成人形的烂肉还能称之为“人”的话,看完之后他便将前一日的饭食都吐了个干净,可想而知烟雨楼为了从此人口中获知这个消息用了什么手段。。。。
“楼内弟子中地位较低的嫌疑完全能够排除,除此之外,便是任何一人都有可能。”
。。。。
扑通一声,吴长伯跪地,“楼主,长伯任凭楼主驱策,鞍前马后,绝无二心,还请楼主明察。”
一旁的赵武也是同样动作,只是前者这般言辞是万万不会的,“俺也一样。”
“张老英雄,这便是余成没有采纳任何一人方略的因由。”余成抬手让这两人起身后对着张五说道。
“余楼主用心良苦,是老头子唐突了,那如此一来,你我又当如何去杀那高旭?”
“一路杀过去便是了,以现今人手的实力,强杀那高旭也不是难事,高旭一死,松峰山群龙无,烟雨楼赢面便要大上数分,长伯此前便通楼内算学家一道制定了在我们三人尽数战死后的烟雨楼方略,楼内弟子只要按此行事,一统江州江湖不敢说,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罢高旭又新拾起一只空杯斟满后高举。
“此去松峰山,我们五人再想齐聚于此已,难上加难,还请各位满饮杯中酒。”
别时容易见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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