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吧?”温凉虽是这么说的,却还是表情一僵,“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陆迟年耸耸肩,“昨天下午吧。”
昨天下午。
不就是温凉从顾时遇办公室离开以后吗,他说他还有些事情要做,原来就是来找陆迟年。
周扬那个神经病,一定还是因为他的那张照片。
温凉此时也是笑不出来了,小心翼翼的,她捏紧衣角问,“师兄啊,你没把我有胃病这事儿,给说漏了吧?”
陆迟年从小就和温凉在国外读一所学校,他又是温老故知的孙子,温凉喊了他二十年的陆迟年,只有在有事相求的时候,才会讨好的喊他一声师兄。
陆迟年屏住笑,也懒得再吓唬她,挑了挑眉,他说,“差点儿。”
那就是还没。
温凉放下心来。
也对,要是顾时遇知道了这事儿,昨天晚上也就不会那么平静的来找她了。
即使是喝醉了。
她这一紧张,差点就上了陆迟年的套。
温凉正要爆发,陆迟年又继续跟她说,“只是听到我没有把你胃病这事儿说漏了你就放心了?你都不想知道顾时遇还和我说了什么吗?”
“不想知道。”温凉无所谓的摇摇头,垂眸随意翻了翻他桌上的病例,又吐出一句,“别的只要是无关痛痒的,他都会和我说的。”
温凉这话一出,陆迟年有短暂的一阵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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