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是,看她痛苦的蜷缩在角落,告诉他,顾时遇,我的胃很痛。
那不如让整个天塌下来好了。
或者,让他将身体剖开缝隙,尝试一下将她安然包裹在身体里时,会不会感到疼痛。
和绝望。
这样的人是顾时遇。
因为温凉知道。
所以她才要瞒下来,无论怎样,都不能让他知道。
摇了摇头,温凉语气淡淡的和陆迟年说,“我会告诉他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最好,一辈子他都不要知道才好。
*****
温凉再次回到家,时间不过早上七点钟。
十分听话的把陆迟年给她开好的药喝下,伸了伸有些泛酸的胳膊,她才后知后觉有些困意。
昨晚才刚刚那什么过,她今天就起了大早跑出门去。
还真是年轻体壮不怕累哦。
也不知道顾时遇酒醒的怎么样了,平常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已经是坐在了顾氏顶层的办公室里,看那些推积如山的文件去了吧。
把手里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随意放置在餐桌上,温凉把外套脱下往沙发里一丢,人就打着长长的哈欠往卧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