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天上凰星现,一道金色光泽投落在我身上。
我昂头,见天上风云聚变,凰星熠熠。
人群里的老太太哭着喊出了真相:
“那年,病死的人太多了,村长奶奶去世那晚想听这歌谣,公主跪在她的床头,唱了一夜,嗓子都唱哑了。
公主回京的时候,我们曾答应过公主,想她的时候,就唱这歌谣,她还会回来,听我们唱的……”
我那年轻潇洒的长安叔爷爷也适时带人闯了上来。
“得了,这桩冤了五年的皇家冤案,结了,来人,陈清泽偷换明凰明鸾两位公主身份,还企图为两位公主换命,让明鸾公主彻底顶替明凰,险些害了明凰一条性命,谋害皇族,打入大牢,好好伺候!至于那位假公主,一并送进去,让他俩做一对患难鸳鸯。”
皇后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伸手想抓住我,却被我有意闪身躲开。
墨玄霄来到我身边,牵住我的手,褪去一身寒意,温润如玉的问:“夫人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我考虑了一下:“想吃,芙蓉豆腐,桂花鸭,还有莺儿亲手做的珍珠芙蓉排骨汤!”
他捏了捏我的手:“都依你。”
临走前,我又向城楼下的百姓们说道:“感谢各位父老,愿意为弦月作证,请受弦月一拜。”
端平双臂向众人行了个礼,随即告知满城百姓:
“宫中的明凰公主,诸位便当她已死,如今站在诸位眼前的是国师府墨弦月,世间再无明凰,只有我弦月,此后余生,弦月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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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是国师闯进皇宫,救下了公主,戳穿了陈世子与明鸾公主的谎言。”
“皇后娘娘啊,终归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被假公主身上的胎记给骗了,逼着真公主再不许踏入皇宫一步,真公主绝望下跪,誓以命还生身父母,以名还大兴王朝。
因此,公主才会在城楼上宣布,世间再无明凰公主,只有国师府的月姑娘,那是因为公主知道,真正在意她的,唯有国师大人!”
“据说啊,那明鸾公主入狱后日日喊冤,嚷嚷着要见皇后娘娘,还对陈世子动辄打骂说陈世子废物。
前几天明鸾公主突然疯,嘴里不停喊着:不该是这样,明明该做明凰公主的是她,她连容颜都舍弃了,神仙明明都答应她,会让她顶替明凰公主,为什么她还是失败了,她不甘心,她要让明凰公主死无葬身之地。”
“而那宫中的皇后娘娘啊,知道一切真相后,又悔又恼,日日都在责怪自己为何没有早点相信亲女儿,还把亲女儿打个半死,就连女儿最后一次出现在眼前,她还用滚烫的热茶砸自己女儿,这时日长久,积郁在心,已经病一个月了。”
“皇帝陛下倒是总去国师府求见,可都被拒之门外了,前日月姑娘让人给门外的父亲送了张纸条,陛下见到,哭得撕心裂肺,瘫坐在国师府外半个多时辰,最后,还是跟着宫人们回去了。”……
“皇帝陛下倒是总去国师府求见,可都被拒之门外了,前日月姑娘让人给门外的父亲送了张纸条,陛下见到,哭得撕心裂肺,瘫坐在国师府外半个多时辰,最后,还是跟着宫人们回去了。”
这些精准真实的剧情,不用猜,便知是我那位安王叔爷爷传出去的。
一切事了,恩怨纠葛皆有了了断,秋天,我终于盼来了与玄霄的婚礼……
那时,他一袭织金溢彩的大红喜袍,墨如瀑,眉眼温情地出现在我目光里……从此,我的眼中、生命中……便只唯有他一人。
他揽我入怀,温存缠绵的吻我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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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然,我走到长安的房门口,却听见了老观主与长安的对话。
“凰星克妖孽,玄霄兄早就算到,此次妖灾只有明凰公主能化解,可他,偏舍不得让公主身处险境!”
“我那侄孙女的确生来便肩负除妖使命,可古往今来,凰星现世每次诛杀妖孽,都用的是……同归于尽的法子。
天知道这段时间主子的心里有多怕,主子拼命提升修为,甚至以缩减仙寿为代价提升灵力,就是想,在事的时候保住我那侄孙女!”
“但以玄霄兄的修为,根本无法与食了大兴朝龙脉的妖物相抗衡,第一战已经败了,更可恶的是那个明鸾公主已经彻底入魔,竟在玄霄兄重伤意识不清时假扮明凰公主吸取国师的仙气,还用淬了妖毒的魔刀捅伤玄霄兄的心脉,若不是陈世子出现的及时……
玄霄兄如今已是穷弩之末,强行开启诛邪阵封印妖物,非但治标不治本,恐还会搭上玄霄兄一条命……”
“主子现在还昏迷着呢,应该暂时不会开启诛邪阵,当务之急是如何给主子解毒……”
我听完这些,二话没说一把推开了叔爷爷的房门,冷声向惊诧不已的二人道:“我有办法,凰星可渡妖毒。”
长安心虚的结巴:“你、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
我说:“之前在灵帝那本秘籍上,有过关于妖毒的记载,上面说,凰星可渡妖毒。”
老观主捋着胡子为难:“可渡妖毒,却不是可化妖毒啊孩子!那只是个一命换一命的法子。”
“我知道妖毒入仙体有多可怕,弦月既然本就是为了化解妖灾而生,而玄霄是为了庇佑大兴国而生,那我们,就该各司其职。
从玄霄打定主意要保护我替我去死的那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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