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不就知道了?”一边说着话,金邑宴嘴角擒笑,一边按着苏娇纤细的身子让她蹲在了屋檐之上。
苏娇将拖到屋檐上的裙摆收起,齐齐拢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顺着金邑宴的动作将身子蜷缩起来蹲在屋檐一角,然后抬首看向身侧笔直站立着的金邑宴。
金邑宴垂首,看着在自己脚边缩成一团,仰着小脑袋奇怪的注视着自己的苏娇,穿着皂角靴的腿轻轻一动,苏娇身侧的一块青乌色瓦片便被他移了位。
“将下头那块搬开。”半蹲下身子靠近苏娇,金邑宴看向她的眼中显出一抹明显的不怀好意,紧崩的嘴角轻轻勾起。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小心翼翼的将那块青乌色瓦片下头的其它瓦片给一一搬了开去,而随着那瓦片的移位,内室之中细碎的琉璃灯光断断续续的印照到苏娇那张白嫩小脸之上,让她禁不住的闭了闭眼。
“呵……闭什么眼睛,往下看……”金邑宴撩起长袍后裾蹲在苏娇身侧,单手搂住她娇软的身子,将她蜷缩着的身子紧紧圈到自己怀中,侧头说话时还暧昧的细细啃咬她裸露在外的纤细脖颈。
而苏娇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金邑宴的动作,她抱着自己的身子,僵直的蹲在地上,终于是明白了金邑宴所谓的看洞房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只见那宽敞的内室之中,琉璃灯四溢,宽大的拔步床上,密密漫漫的床帘遮住了拔步床里头两人耸动的身影,只隐隐可见印在那床帘之上的两片相叠的纠缠阴影,暧昧缠绵,引人遐想。
床帘微动,一头不知是谁的漆黑墨发柔顺垂下,伴随着那如瀑青丝一道而出的是一只纤细藕臂,上头满布苏娇熟悉的红色痕迹,软绵绵的搭在红木床沿处,似乎连动一下都动不得。
另一只手从床帐之中伸出,紧紧握住那只纤细藕臂,五指紧扣,细碎的青丝自那指缝之间流走,丝丝扣扣缠绵纠绕。
“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苏娇呆愣愣的看着底下激烈的洞房戏,耳边是愈发清晰起来的细碎男女轻喘声,这一出活色生香让她不禁有些羞赧的扯了扯自己脱落到屋檐上的宽袖。
“好看吗?”一手圈住苏娇纤细的腰肢,金邑宴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白嫩的脸颊向下滑落,最后细细的捻了捻那汗湿的发鬓,指尖处都是黏腻腻的濡湿汗渍。
“……不,不好看……我不要看了……”感觉到那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燥热之气,苏娇有些惊恐的用力环抱住自己,她紧紧的夹住自己那掩在裙裾之下的双腿,只觉得那熟悉的濡湿感觉正顺着她那处渗透着她细薄的亵裤。
“这么好看的戏,娇儿怎么可以不看了呢……这可是我特意为娇儿准备的呢……”金邑宴慢条斯理的用指尖勾开苏娇的衣襟,细细的勾弄着她那蕴着炙热温度的白嫩肌肤。
“你,你别碰我……”一触到金邑宴那温凉的指尖,苏娇便是一个机灵,她一把拨开金邑宴的手,那张白嫩小脸之上满满都是绯色红晕。
“娇儿怎么看着这般热呢……”金邑宴收回覆在苏娇身上的手,那双漆黑暗眸之中深深的印出她那双浸着水渍的圆润杏眸。
“我,我穿的多了……你,你快抱我下去……”苏娇结结巴巴的说着话,伸手扯住身侧金邑宴的宽袖,声音娇细,带着隐隐的哭腔。
“这良辰美景,娇儿不赏析一番,岂不可惜?”伸手勾住苏娇小巧的下颚,金邑宴看着她那张几乎要烫红的脸,嘴角轻轻的扯起一抹笑。
“我,我不要赏析,你快些把我弄下去……”被金邑宴逼的急了,苏娇一下便红了眼眶,她用力的捏着金邑宴的宽袖,那急切的小模样好似恨不得自己飞下去一般。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看着苏娇那几乎要浸出水渍的通红杏眸,慢条斯理的伸展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也不嫌弃那屋檐上浸着的脏污水渍和泥藓,直接便仰头倒在那屋脊之上,双手垫头遥遥的看着头顶的那一轮皎月道:“累了,歇息一会。”
看到这副模样的金邑宴,苏娇气得小脸涨红,她缩着身子,伸出白嫩指尖用力的戳着身侧金邑宴的胳膊道:“你先把我送下去再睡……”
金邑宴微闭上双眸,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苏娇的话一般,只自顾自的翘起了双腿,甚至喉咙里还溢出一段低沉的小调。
“哎呀……”一把将金邑宴抬到自己身侧的腿给拨开,苏娇嫌弃的用金邑宴的宽袖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泥灰,然后小心翼翼的挪着自己的身子压到他的身上,白嫩的小手用力掰开他紧闭着的双眸,凑到他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下,去!”
苏娇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在这般寂静的深夜之中却是十分清晰。
屋内拔步床上的动静停顿了片刻,然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披衣服声音。
苏娇还没意识到什么,金邑宴却立刻睁开了双眸,他伸手轻轻搂抱住苏娇压在自己身上的纤细身子,声音低哑道:“抱紧了……“苏娇还没反应过来,便立刻被金邑宴搂着身子落了地。
金邑宴的动作太快,苏娇扯着手里的披风,只感觉一阵“哗啦啦”的鼓风吹得她头皮发麻。
“你,你……”一边喘着气,苏娇一边伸手指着身侧的金邑宴,却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伸手托起那被苏娇踩在脚下的披风,金邑宴拍了拍上头粘着的细灰,然后重新替苏娇系在身上。
“我不要它……”一把扯下金邑宴替自己披上的披风,苏娇垫着脚尖扭住金邑宴的衣襟,嘴里还在急喘着气,那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金邑宴的胸口处,透过细薄的长袍濡湿了一片那细腻长袍的丝针处。
垂首搂住苏娇纤细的腰肢,金邑宴俯身一下便将那檀香小口给吮入了口中。
“唔……”可怜苏娇还没喘匀气,便被金邑宴给强制性的堵了气,她那还揪在金邑宴衣襟处的白嫩手指紧紧的蜷缩在一处,踮起的脚尖颤颤巍巍的抵着脚上的绣花鞋,似乎下一刻便会软倒在地。
“唔唔……”喘不过气的苏娇被金邑宴箍着后脑勺,只能艰难的将他口中的气吸过来,但是那人又可恶的紧,来来回回的一口气,就是不松口。
苏娇气急,用力的咬住金邑宴伸过来的舌头就是狠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