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我不怕你……”苏娇哆哆嗦嗦的伸出白嫩藕臂,用力的圈在金邑宴的脖颈处,然后将小脑袋靠在金邑宴细缓起伏的胸口处,声音轻细道:“我不怕你……”
苏娇细软糯气的声音带着点点颤音,回荡在金邑宴的耳边,让他不禁微眯了双眸。
那细软温热的呼吸声洒在金邑宴的胸膛处,透过一层细薄长袍直贴他的肌肤。
一只手落到苏娇平坦的腹部之上,另一只手勾住苏娇纤细的腰肢,金邑宴细碎的吻顺着那细软的发顶缓缓落下,一点一点的吞噬着苏娇。
感受到那越发猛烈起来如疾风骤雨一般的啃噬,苏娇用力的仰着小脑袋去迎合金邑宴。
细软的唇瓣被金邑宴咬入口中,碾磨暗啃,一点不肯放松的全数上下横扫了一遍,那厚实的软舌甚至还用力的往苏娇口中伸去,直把她噎的眼泪汪汪的才罢口。
细长的银丝随着两人分离的唇瓣渐渐拉长,落在苏娇白皙的下颚之上,那暧昧的吮吸声似乎还萦绕在苏娇的耳畔处,久久不息。
细喘着气,苏娇抬眼看向面前渐渐平息下来的金邑宴,声音细软道:“我没事……”
“我知道……”哑声抱住苏娇那娇软的身子,金邑宴埋头入苏娇脖颈处,细细嗅闻着那股甜腻的香气,好似在确认什么一般。
感觉到脖颈处一阵濡湿痕迹,苏娇有些羞赧的缩了缩脖子,然后蹬着腿半跪在金邑宴的大腿上道:“我一察觉楼下那两个老婆子,左右拦着我不让我出去,便觉得不对劲,恰巧又看到你让钱将军带过来的福糕斋食盒,便猜到了这鹧皎院里头有问题……”
“真聪明……”细细的吮吸着苏娇脖颈处细软的嫩肉,金邑宴声音含糊道。
“可是我虽然猜到了这鹧皎院里头有问题,却没想到这要对付我的人是谁……”苏娇缩着身子躲避金邑宴的亲吻,说话时声音带着细软娇喘。
听到苏娇那声声喘息,金邑宴不禁更加用力的将人搂入怀中,外露的肌肤上泛起一阵炙热温度,那苏娇双膝抵着的地方也渐渐隆起一股明显的弧度。
感受到金邑宴身体上的变化,苏娇不禁涨红了一张白嫩面颊,努力的挪着身子转移话题道:“你还未与我说,这要将我圈在鹧皎院里头的是谁呢?还有那鹧皎院外头敬怀王府的家卫兵,也是被换了人手吗?”
金邑宴的脑袋埋在苏娇的脖颈处,那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在听到苏娇的话后,金邑宴深吸一口气,缓慢的抬起头道:“娇儿觉得是谁?”
“我……我不知道……”对上金邑宴那双暗沉深邃的眸子,苏娇下意识的垂了脑袋。
“不,娇儿是知道的……”细细的抚弄着苏娇那红肿的唇瓣,金邑宴低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诱导和深意。
“我,我……”其实苏娇心中是有答案的,但是她却十分不想承认,这个与她有着浓厚血缘关系的人,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
“说出来……”单手掐住苏娇的下颚,金邑宴那双暗眸突然间迸发出一股凌厉气势,直吓得苏娇整个人一哆嗦。
“父亲……我父亲,庆国公,苏尚冠……”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苏娇缓慢垂下小脸,两颊处显出一抹难掩的苍白神色。
她原以为,这辈子,自己父亲对于她应当是有所改观的,毕竟再怎么说,那时腊猎之时,自己也算是救了他一命,而且平日里虽说两人话语也未有多少交集,但是那人对他的态度还是有明显改善的。
可是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你看,那个人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大义,为了什么所谓的贤臣美名,就这样想将她置于死地,其实说到底,这一切还不是他为了自己的私立前途所做的事。
“我父亲……是大王爷,金铣的人,对不对?”静默片刻,苏娇再次艰难开口道:“所以他想将我圈禁起来,用来威胁于你,是与不是?”
听到苏娇的问话,金邑宴也不回答,只静静的看着面前一脸焦躁的小人,那双漆黑暗眸之中满满的印出苏娇那张惨白的小脸。
“真可怜……”反手搂住苏娇纤细的身子将人拉进怀中,金邑宴细细的抚弄着苏娇面颊处细碎的发丝,声音低缓道:“是不是感觉,天塌了……”
咬着唇瓣,苏娇闷声摇头,小脑袋扎在金邑宴的怀中努力的抑制住那细小的哭腔。
看到这副可怜模样的苏娇,金邑宴轻叹一口气,伸手抚着怀中苏娇细软的垂发,挑起一缕勾在指尖,细长眼角微微下垂,嘴角轻勾道:“你父亲,明面上是我的人,私底下却是与那金铣暗度陈仓,狼狈为奸……”
“所以今日他假意支开你,让丫鬟带我去鹧皎院,本意,就是想将我圈禁……可是……”说到这里,苏娇猛吸了一把气,声音带上了梗塞意味,半天说不出话。
可是单这圈禁便罢了,那让秀珠端过来的安胎药里头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闻着便是一股子的酸涩味,与苏娇平日里吃的那股子虽然苦涩但是却略带清淡薄荷味的安胎药完全不同。
还有那老婆子,与她推搡的时候好似是用尽了力气一般,招招往她肚子上头抓,要不是苏娇出来的时候有心在肚子上多系了一块软垫,可不被那老婆子粗手粗脚的力道给伤了孩子。
苏娇觉得,就算是她与父亲不亲厚,可是虎毒还不食子呢,父亲这般处心积虑的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还不若直接拿了根棍子,将她闷头装在麻袋里头直接打死便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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