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侧身看去,是一头棕色长纹理乱,耳朵上还戴着左黑右白玉质围棋耳钉的张曲殷,只不过缺少了那份阳光乖巧,多了一份沉稳坚毅。他脖子上戴着金珠串,两个手腕缠着红珠串,右肩扛着银色长枪,左肩披着深棕皮甲,腰间垮了一圈皮质腰包,骑着一匹黄鬃骏马缓缓地朝着我们走来。
“张曲殷!哎呦,你还真来了,这气势真帅诶!”我一看是他惊喜地说道。
“贤侄,你这身行啊,这马怎么没有一点儿声音?连走路的马蹄声都没有。”子淮疑惑道。
“吴叔,这是草马,所以不会出声。”张曲殷简单地回道。
“草马?就是张大哥说的撒草成马吗?他都不会你竟然学会了!厉害啊!贤侄。”子淮一听不由地赞叹道。
华井木看着他点下头右转回身来,心中悄然想道:“草马,还草泥马呢,这兵道法门的术法还真是蛮实用的,看着也够拉风,果真适合金戈铁马,征战沙场。”
“曲殷,怎么都没给叔叔回消息就就样出现了,你是怎么知道来这儿的?”我边看着他走到我的身侧边说道。
“这不是想给孔叔一个惊喜嘛。”张曲殷微笑着回道。
“哈哈,你也会调皮了。”我笑了一下说道,这人的变化真是快,当初对他的印象是那么乖巧懂事,现在都会与人为乐了。
“开个玩笑,孔叔,其实我看到您的消息后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件事十分突兀,而且知之不详,不敢随便答应您。正好我人在苏州,离这里很近,昨夜就赶了过来寻找一下相关线索,刚才在鲁迅公园看到了你们便随了过来,本来想藏在暗处多观察观察,但是看到有无关人士露头就出现了。”张曲殷看向我认真地解释道。
“长大了啊,变化真是太大了。”我感慨道,刚才还觉得变化真是快,看来是想错了,简直是变化神,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稳重谨慎,十分值得信任的“伙伴”了。
“什么?这是你能想到和做出来的?不一般了啊,贤侄!”子淮也惊讶地赞道。
“二位叔叔过奖了,人总是要成长的。”张曲殷不卑不亢地谦虚道。
“咣!”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背后的大铁门被一辆改装过前挡加了装甲护杠的黑色路虎揽胜撞开。这辆路虎改的是一套黑武士风格,碳纤前后唇,黑标黑前网,黑内黑玻璃,黑毂红卡钳。
“嗡!”
“呲!!!”
一声巨大的改装排气轰鸣声刚响起,没过几秒又是一声巨大的八活塞线盘的急刹声,黑武士揽胜停在了距我们不远的大坑北侧。
“he11o,哥!聚会呢?也不叫着我。”随着车窗打开,一个满头黄的帅小伙做着二指礼呼喊道。
“思良,你真是……”李思诚看着他无奈道。
“思良,思诚,这便是他曾经提起过的弟弟,原来叫作李思良。”我听到名字后心中不经想道,之后仔细地打量起打开门走下了车的他。
只见他穿着前卫,新潮不羁。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一副玫瑰金黑宝石耳钉,两寸直立金散下数缕,十八半公尺身,形健硕体纤直。身着黑色破洞半袖,哈伦牛仔,棕老爹鞋。右腕上一块造型复杂的米勒,左腕上克罗心银链交叉缠绕,伸手可见单排钻鸢尾银戒。
“hi,各位,李思良,思念的思,良人的良,幸会幸会。”他挥着左手向我们打招呼道。
“你好,孔德。”
“李思良……我叫吴子淮。”
“叔叔好,晚辈张曲殷。”
“那位,应该叫爷是吧,还不吱声,切,装高冷啊,bJ来的,啧啧。”李思良抬起左手用小拇指挖着耳朵说道。
“思良!不得无礼!这位是华井木华兄。”李思诚见状大喝道。
“呼,什么花兄,花和尚的花吗?还花花公子呢,好娘的姓。”李思良吹了一下扣完耳朵眼的手指头嘲讽道。
“住嘴!一点儿礼仪都没有!没大没小的东西!”李思诚眉毛一挑,怒喝道。
李思良“呵”了一下,不屑道:“打招呼都不回,连个礼貌都没有,还我没礼仪,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出……”
“噗!”
一声轻响,华井木站在了李思良所处地方的前面,而李思良依然飞了出去,直飞至十米开外才“嘭”地落在地上。
“啊,靠!这什么功力,呃,好他妈疼,嘶……”李思良撑着缓缓站起,嘴里还不住地嘀咕着。
“思良……活该!”李思诚一惊,下意识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担心。但见到他无恙爬起,放下心来,直接改口斥道。
“呼,你是何人,一掌将我打飞十数米,浑身酸疼却没有受伤,这收放自如的功力实在了得,我服。”李思良“挤眉弄眼”地质问道。
华井木没有搭理他,转身朝着我们走了回来,只一下就走到了他之前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