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自己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尽可能地支援儿子的梦想,想要什么都为他实现。
出国是一件很烧钱的事情,在金哥手底下打工挣不到那么多的钱。在清之介手下打白工就更别提了。
幸好,面前的男人给了他凑齐学费的希望。
刀疤将自己的手掌背在身后,露出小心翼翼讨好的笑脸:“先生,能不能……”
然而,高额的报酬也意味着高风险。
他的儿子不见了。
极有可能是他的仇家前来复仇。除了依靠面前的男人,一时间,刀疤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寻求帮忙的人。
办公桌一尘不染,桌面的一角端端正正地摆着名牌。午后的光线刺眼,没有温度的冬日阳光在塑料上折射出一道碍眼的白光。
椅子是背着他的。
似乎在听刀疤说话,仿佛又在借着这个时机打盹。
过了几分钟后,男人才将椅子转回来,手中把玩的笔塞回胸前的口袋,微笑着看着刀疤:“我们已经在尽力寻找了。”
“——可是小易他到现在还没回家啊!”刀疤崩溃了,“不管是死是活,我只要看到他就好。先生,求您了,告诉我吧!小易到底在哪里!”
“这个嘛……跑新闻也要一定的时间啊。”主编叹气,嘀咕着说,“一个个的都来催我,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刀疤:“什么意思?”
主编:“没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有些怜悯。
“也许你儿子就在你身边,而你只是没有现……”
“我儿子在这里?”
主编头痛地端起茶杯:“吵得我头都大了。”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清之介的报复呢?为什么就认定清之介不会接触你的儿子?”主编露出很烦恼的表情,“他最会带坏小孩了,现在可能联合了你的儿子在报复你呢。”
刀疤默然,许久之后,他低声应道:“是。”
主编慢悠悠将茶喝完,头枕在身后的椅背上。他的办公室一直有一块近期的新闻专栏,上面会定时清理当期的米花日报,不断轮换。
最近他执意留下了两份旧报纸。
一是米花爆炸案。
凶手还是个未成年人。在报纸中名字进行了替换,用的是化名。并且因为留下的证据太少,完全找不到失踪人口比对,被列为未知人士。
主编当然知道少年的身份。他的父亲刚刚还来找过他呢。
可惜的是,这对父子从来不将心里话说出口,给了他可乘之机。清白,他是绝对不会继续做这种勾当的。他有一个儿子,一个生性软弱的儿子。这样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概的孩子进入社会一定会备受欺凌,刀疤很忧虑他的未来,要是习得不了一点为人处世的道理,他的孩子一定会成为一个软蛋。
可刀疤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暴露凶狠狰狞的一面。无奈之下,只能把他送到江古田上学。两人平时见面得不多,寄宿家庭总是告诉他孩子很好的消息。
久而久之,刀疤和儿子之间减少了交流,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孩子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孤僻的印象了。
刀疤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爱意。
对他而言,他的爱就是供儿子继续读书,去国外深造,学习他喜欢的化学。
日本不适合他。工作的环境中的相处之道,前辈后辈的关系……不如国外来得自在。
为此,他必须要有很多很多的钱。
刀疤自己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尽可能地支援儿子的梦想,想要什么都为他实现。
出国是一件很烧钱的事情,在金哥手底下打工挣不到那么多的钱。在清之介手下打白工就更别提了。
幸好,面前的男人给了他凑齐学费的希望。
刀疤将自己的手掌背在身后,露出小心翼翼讨好的笑脸:“先生,能不能……”
然而,高额的报酬也意味着高风险。
他的儿子不见了。
极有可能是他的仇家前来复仇。除了依靠面前的男人,一时间,刀疤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寻求帮忙的人。
办公桌一尘不染,桌面的一角端端正正地摆着名牌。午后的光线刺眼,没有温度的冬日阳光在塑料上折射出一道碍眼的白光。
椅子是背着他的。
似乎在听刀疤说话,仿佛又在借着这个时机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