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安室透一向不喜欢使用暴力,只会死命给他接稿和催稿。编辑是作者的助手根本不存在的,清之介还得对安室透毕恭毕敬。
但也没办法,谁让他是安室透呢。如果是其他的人,清之介也许一秒都忍不了。但在安室透身上,一切都是合理的。
他知道他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一定不会责怪猫猫的。
过分信任安室透的猫一跃而下,脚步轻悄,停在了桌子上,尾巴一摆,自动盘在了毛茸茸的腿边。
“好吧。”清之介说,“我下来了,然后呢?”
安室透立马伸出魔爪,捉住自己送到面前的清之介,“我抓住他了。”
诸伏景光松了一大口气:“不愧是你。”
清之介的四肢悬在半空中,开始表演划水,大大的眼睛充满了不可思议。他愤怒叫喊:“你使诈!卑鄙喵!!!”
安室透:“喵是你,不是我。”
要捆住清之介好像不太现实,人猫大战造成的废墟也不能交给清之介处理。一只会搞破坏的小猫咪,能有什么用。
安室透提着猫,将他扔进了卧室。
他啪的一下将门关上。
清之介被关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他喵喵叫了几声,现并没有人搭理自己。
哼,好吧。现在是喵的自娱自乐时间。
他跳上床,开始在床上蹦迪。软绵绵的床很适合盘成一块猫饼躺下。清之介刚刚趴下,又闲不住似的弹起来,在地板上到处走来走去。
变成猫之后,视野也不一样了。身为人时司空见惯的家具,在猫的眼中居然这样巨大。清之介不得不仰视,费力攀上椅子,借力蹬上桌面,才能看清楚桌子上放着的东西。
一切都还是他离开房间时的样子。
左边放着笔和刀。右边放着一沓白纸。
清之介试图扒拉白纸,将写完的稿纸和没有动过的废稿分开。
可是,当他的肉垫踩上纸面的时候,脑中的神经啪一下断掉了。
白纸有种很神奇的触感,尤其是和脚底板的毛毛起了静电之后,糊在脚底一直挥不下去。清之介开始舞动前肢,试图和白纸怪物斗争。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被一张纸困住了!别小看他!看他马上撕碎!
爪子出鞘,划在纸面上出无力的沙沙声。
清之介:“……”
作为一个爱p;那种手术——
清之介瞬间回想起在车站时和某只橘猫的对话,瞬间领悟了橘猫慌乱且无语的表情。他炸了毛一样逃开,跳到自己心爱的蘑菇身边,“喵!魔鬼喵!”
安室透叹气。他总算搞懂了无厘头的现场,开始着手处理烂摊子——清之介惹出来的,他居然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如果你不想一晚上都睡在上面的话。清之介,下来。”
清之介犹豫站起,耳朵微微竖起。
他知道自己闯了祸啦。但是身为猫,他居然没有一点愧疚感,只想要安安静静度过危机,然后趁着大家睡觉,继续跑酷。他现在精力十足,光是打碎花瓶和水杯完全不能带来任何成就感。
他还没有领悟到,这纯粹就是猫坏。
可他还是有点害怕安室透的。生气的编辑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他纠结了一下,微微将头探出一点,“保证不会揍我?”
“当然。”安室透说,“还有,我什么时候揍过你?”
这倒是。安室透一向不喜欢使用暴力,只会死命给他接稿和催稿。编辑是作者的助手根本不存在的,清之介还得对安室透毕恭毕敬。
但也没办法,谁让他是安室透呢。如果是其他的人,清之介也许一秒都忍不了。但在安室透身上,一切都是合理的。
他知道他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一定不会责怪猫猫的。
过分信任安室透的猫一跃而下,脚步轻悄,停在了桌子上,尾巴一摆,自动盘在了毛茸茸的腿边。
“好吧。”清之介说,“我下来了,然后呢?”
安室透立马伸出魔爪,捉住自己送到面前的清之介,“我抓住他了。”
诸伏景光松了一大口气:“不愧是你。”
清之介的四肢悬在半空中,开始表演划水,大大的眼睛充满了不可思议。他愤怒叫喊:“你使诈!卑鄙喵!!!”
安室透:“喵是你,不是我。”
要捆住清之介好像不太现实,人猫大战造成的废墟也不能交给清之介处理。一只会搞破坏的小猫咪,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