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奕铭又道:&ldo;啤酒公司那边怎么样了?&rdo;&ldo;经手过梅朵那份合同的人事部门负责人已经调职了,合同也已经注销,我看过了,那只是一般的用工合同,不会有什么问题。&rdo;仲禹尽责的汇报。他知道,钟奕铭这是要为梅朵进钟家一步步的铺路。钟家那样的家庭,儿媳妇的清白很重要,梅朵在酒吧卖酒那点事儿虽说没多大,可要是经过有心人一渲染,搞不好会成为污点,所以之前钟奕铭没有轻举妄动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谈完了公事,向来圆滑的仲禹也不忘记关心一下老板:&ldo;我听说海城遇到强台风,怎么样,你在那边还好吧?&rdo;&ldo;酒店里还好,市区和郊县积水挺严重,机场全部航班都停飞了,高速也封闭了一些路段,电视里说因为山体滑坡,郊区的某个县二十多人死亡。&rdo;钟奕铭如实道,看到梅朵过来,顺势拉她一把,搂在怀里。两人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c黄上运动,到此时仍是难舍难分。梅朵微微吃惊,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怕被电话那边的人听到。钟奕铭见梅朵往边上缩,故意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无处可躲,只得靠在他颈窝里。仲禹本想和钟奕铭再说说其他事情,听到电话那边声音不对,聪明的猜测:&ldo;说话不方便吧,那我先挂了,司徒小姐那边我会盯着,有情况第一时间汇报给你。&rdo;&ldo;行。&rdo;钟奕铭最欣赏仲禹的就是他不仅办事得力,而且特别善于察言观色。梅朵望着钟奕铭,他听电话时抿着嘴唇的小动作很是可爱,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捏捏他脸颊。钟奕铭低下头也看着她,没有说话,往她唇上吻下去,两人在沙发上吻的缠绵,钟奕铭随手把手机给关了。他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她忙阻止:&ldo;不行啦,纵欲伤身。&rdo;跟他在一起才两天,她已经感觉到他的生猛和强壮,攀登顶峰的时候,他力气大得几乎能将她揉碎了。&ldo;我有分寸,会量力而行。&rdo;钟奕铭没有立刻解开梅朵身上衬衣的扣子,低头吻在她胸口,脑海里一直记着台风之夜她衣衫尽湿的样子,欲望一下子就被刺激的高涨。茶几上放着之前他们喝剩的半瓶白兰地,他随手抓过来,知道她这两天在室内都没穿内衣,把酒泼在她衣襟上,酒液瞬间将衣服浸湿,她的胸前像是开了两朵红艳艳的小花,隔着衣服他咬上去用力吸吮,红的更艳。&ldo;干嘛把酒泼我衣服上?湿哒哒的好难受。&rdo;梅朵娇腻的呻吟。&ldo;这样更美。&rdo;钟奕铭抬起头,嘴角勾着一抹迷人的笑。还真是恶趣味,梅朵记起来,他们第一次在酒吧里相逢的时候,他就故意耍无赖,把酒泼在她身上,盯着她湿透的衣服看,当时她就觉得他的目光很邪恶,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恶魔,对着她狰狞的笑。他的c黄上功夫真是花样百出,梅朵很难想象,他对着司徒慧蓝那样的美女会没性趣,只是他既这样说了,自己便信了他。有些话,她要是问出来了,而他又不想回答,有的是推脱的理由。所以司徒慧蓝并不是他俩关系的节点,他为她去西藏,又为她到海城来,足以说明在他心里,她比司徒慧蓝重要,她很明白这一点,也知道真正能给他压力的,其实是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两天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很快随着梅朵回到单位上班而结束,台风虽然没有完全过境,势力却已经减弱,到了第三天,天已经开始放晴。梅朵想搬回自己家去住,钟奕铭却不放她走,最多还有两天,他就得回雁京去,再长的假期也终将结束,他要好好享受余下的时光。好在第四天是周末,两人又得空厮守一整天,钟奕铭在书房上了会儿网,看到梅朵一直坐在窗前画油画,好奇的走过去看看。&ldo;你画了一天了,画的是什么?&rdo;钟奕铭对画板上明暗对比强烈的颜色运用不是很理解。&ldo;索多玛城。&rdo;梅朵告诉他。&ldo;索多玛?那不是圣经里以淫乱闻名的罪恶之城,你从我身上激发的灵感就是淫乱和罪恶?&rdo;钟奕铭不满的瞪着梅朵。梅朵哈哈大笑,拿着笔站起来在他脸颊上一抹,画了一条红道道:&ldo;你在我心里是个闷骚的家伙,既禁欲又淫乱,你是个大怪物。&rdo;这几天,钟奕铭兴致好的时候会把自己的那些梦说给梅朵听,梅朵匪夷所思之余,对他产生了深深地&ldo;鄙视&rdo;,他居然能在脑袋里想那些荒淫无耻的龌龊事,还把自己想成勾魂摄魄的妖精,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