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羞什么?昨晚都那样了,你还羞什么?&rdo;钟奕铭笑笑。梅朵回过脸来,垂着眼帘:&ldo;会不会怀孕?&rdo;&ldo;你可以算算,是不是安全期,不会算我帮你算。&rdo;钟奕铭笑着逗她。梅朵想了想自己的生理期,似乎是在安全期之内,放下心来。忽然之间感觉有只手在自己胸前摩挲,梅朵想把他的手拿出去,却不料他握住了不松手:&ldo;瘦的只有a杯,真可怜,以后跟我在一起会慢慢发育的。&rdo;&ldo;讨厌,你们男人就喜欢胸大的。&rdo;梅朵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把他的手拍开。&ldo;我没这样想,我喜欢比例好的。&rdo;钟奕铭视线落在她胸口。&ldo;你把我跟司徒慧蓝比较过了吧。&rdo;梅朵推开他脑袋。&ldo;没,我不知道她什么size。&rdo;钟奕铭抵赖的一干二净。梅朵听他这话,只觉可笑,轻抚他脸颊:&ldo;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你没跟她睡过?&rdo;&ldo;还真没有,我跟她一直各过各的,太熟了也不好,彼此虽不讨厌,可也爱不起来。&rdo;两人相识多年交往两年,他好像真的没有对她产生过幻想,不像那时遇到梅朵,脑袋里经常妖念丛生,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就想把她扑倒了办事。&ldo;真的?&rdo;梅朵不大相信的看着他,他说他对司徒慧蓝爱不起来,可不代表司徒慧蓝不爱他,起码那时候她在自己面前宣布和他的婚事,看到自己奔溃的表情,她是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轻蔑的。&ldo;当然是真的!我的小宝贝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你是小狗。&rdo;钟奕铭哄小孩儿似的哄着梅朵,从c黄上跳下来,就那么光着身子赤着脚站在地上,把她抱起来狠狠地吻她。&ldo;把我放下来,你怎么不穿衣服呀,会被人看到的。&rdo;梅朵搂着他的脖子。钟奕铭大笑道:&ldo;除了你,谁会看到?昨晚上黑灯瞎火,你都没好好看看我,你要看看我吗?&rdo;&ldo;我才不要呢。&rdo;梅朵赶紧捂着眼睛,想起什么,故意逗他:&ldo;我又不是没看过裸体男人,我们上素描课画人体的时候,见得多了。&rdo;她从指fèng中看着他笑。&ldo;小傻瓜!来,亲亲我!&rdo;她可爱的表情让钟奕铭心情甚佳,只要跟她在一起,哪怕身居陋室,他也觉得如在天堂。梅朵见他向自己侧着脸,嘟着嘴亲上去,两人互相啄来啄去,嬉笑声不断。&ldo;你把东西收拾收拾,等一会儿雨小一点的时候,跟我搬到酒店去住,天气预报里说,这次台风带来的降雨要持续好几天,你这里停水停电,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rdo;钟奕铭边说话边打量屋顶,想着找工匠替她把屋顶修好。梅朵嗯了一声,告诉他,昨天晚上组长就打电话给她了,公司决定台风期间放假两天,确保员工的人身安全。把梅朵放到c黄上,钟奕铭穿好了衣服,轻抚她的背:&ldo;怎么不起来?&rdo;梅朵从被子里探出脑袋:&ldo;被你压了一夜,我浑身酸痛。&rdo;最疼的是胯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可以被摆成那样的角度。&ldo;那我帮你按摩按摩。&rdo;钟奕铭的手按在她背上。&ldo;不用了,你少折腾我就行。&rdo;梅朵钻进被子里。&ldo;那可不行!属于我的权利,我一丁点儿也不会放弃。&rdo;钟奕铭脸跟过去逗她,眼神坏透了。梅朵听着生气,觉得他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猛然把被子掀开,瞪他:&ldo;我是你的玩具吗?&rdo;&ldo;没错,你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玩具,英文名叫girlfriend,日文名叫インフレータブル人形。&rdo;钟奕铭无耻的笑。梅朵坐起来掐他脖子,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揉,男人的力气简直可怕,就连疼爱的亲吻和抚摸也带着强势,让她娇喘连连,不得不求饶。他见她眼角像是沁着湿润,知道她是真的又困又委屈,心柔软到疼痛,在她眼角一吻:&ldo;小乖乖。&rdo;这才把她放回被子里,替她盖好了,自己去替她收拾东西。活了二十八年,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心疼,只要能占有她,什么都能妥协,只求日日夜夜和她厮守。☆、上午,趁着雨势渐小,钟奕铭打电话到公司,让人派了一辆商务车过来,把梅朵的那些画和随身物品都打包送到他住的酒店,梅朵的东西很少,除了简单的衣物就是各种各样的画具,笔记本电脑也是随身不可少的。台风带来的狂风暴雨到了中午又将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水世界,酒店里倒是一切如常,应有尽有。他带她去吃最精致的食物,买最漂亮的衣服给她穿,像宠个小孩子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