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
如今已怀孕四个月,姜柔的身子不像从前那样灵活,她有时候会盯着肚子,很好奇两个宝贝在里面干什么?
有路不平的地方,陈爱荷会扶着她走路,很怕她会绊倒。
当他们走近家门时,只见姜秋雨和钟放伫立在门外,皆是一脸不耐烦。
见他们终于回来了,姜秋雨先看的,是姜柔凸起的小腹。
想到上辈子姜柔和叶承生的那两个小魔头,她眼底闪过厌烦。
而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
随着姜柔越来越优秀,如今又怀了双胞胎,这命运的走向和前世简直如出一辙。
这让她不禁担心,自己会像上辈子一样,碌碌无为过一生。
要不是前段时间被马踢了需要休养一个月,她绝对不会让姜柔轻易怀孕!
想到沈城东就是叶承,和叶承背后滔天的富贵,她眼下只想让他们离婚。
敏锐感受到她身上散的恶意,姜柔微微皱眉。
这时,姜秋雨朝他们走来,“妈,你们干嘛去了?我和钟放在这里等半天了。”
陈爱荷看向她,语气淡淡:“参加喜宴去了,你来有事?”
来这之前,姜秋雨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她依然笑得温柔,“我想你们了,所以来看看。这是钟放买的水果,大家进屋吃吧。”
说着,她抬起手,因为兜子太沉,手已经勒红了。
有周围邻居在悄悄窥探着,陈爱荷不想家事闹得沸沸扬扬,便面无表情地打开门,把他们让进屋。
姜柔一直处于戒备状态,因为她刚刚很清晰地感觉到姜秋雨对她满满恶意。
陈爱荷把姜柔叫进里屋,小声安抚道:“你把房门关上,先好好睡一觉。我去会会她,看她今天过来又想干嘛?”
“不用,我不困。我也想和她聊聊。”
见她执意要出去,陈爱荷无奈同意。
堂屋里,钟放大咧咧地坐在那里神游太虚,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那态度连旁观者都不算上。
陈爱荷自动忽略他,问向姜秋雨,“说吧,来这儿到底什么事?”
刚刚上一秒还在笑着的姜秋雨,下一秒就换成了哭脸,“爸妈,之前是我不对,希望你们能再原谅我一次,我真的想搬回来和你们住,可以吗?”
“你都已经结婚了,咋还想要搬回来住?让邻居们看见算咋回事?他钟放可不是咱家的上门女婿。”
“他现在住校,只有我一个人搬回来住,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
陈爱荷蹙眉沉思,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话。她睇向一言不的姜德山,轻轻咳了一声。
姜德山立刻回过神来,婉言拒绝道:“秋雨,这个家现在真没地方给你住。既然你已经是钟家人,无论[ri]子过得咋样,你和钟放都应该好好走下去。哪有结了婚还两地分开住的?要是真搬回来,你非得被左邻右里的吐沫星子淹死不可。”
姜秋雨用力掐着手指,一时之间想不出要靠什么办法才能留下来。她总有一种预感,如果不把姜柔和叶承拆散了,那她还会重走旧路。
见她迟迟不说话,姜柔开[kou]问:“你为什么非要回来住?难道你不怕和钟放的感情生变吗?”
毕竟,她当初很看重这段感情,连这都愿意舍弃,就说明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她去做。
怕露出破绽,姜秋雨假装生气站起身,对一旁的男人说道:“既然这里不欢迎我,咱们走吧!”
钟放无所谓地点点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陈爱荷巴不得她走,没作任何挽留。姜柔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很怪,又分析不出哪里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