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吴苛或是其他朋友,跟她[shu]了之后,都会接受她的礼物或请客。
叶鸿霖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觉得这傻孙女说得有几分道理。
他们刚相认,确实不能心急。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拉近关系?”
叶思易冥思苦想,觉得这题也不会。她认识的朋友,都是主动和她在一起玩的,就连吴苛,也是写了好几封情书,她才同意的。
想到那些情书,她有了好主意。
“爷爷,人的感情在于[jiao]流,要不你试试写信?把你说不出[kou]的话写出来,一定会有效果的。”
“……”叶鸿霖深深看她一眼,心想:自己真照她这么做,就跟她一样傻喽~
于是乎,等叶之礼下班后,老人把他叫到书房。
在叶之礼一脸茫然中,老人给他下一个任务:“你给城东写封信,把你说不出[kou]的话全写到纸上,明早[jiao]给我。”
叶之礼听了一噎,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给那孩子写信,有什么话,见面不能说吗?
可惜,叶鸿霖懒理他的疑惑,叮嘱他好好写,如果不合格还要重写。
“……”
这天晚上,叶之礼忙完工作,[1ang]费一本信纸,终于写出两页纸,行与行之间还空一格。
早晨,他把信[jiao]给父亲,只换来“重写”一字。
*
因为这场四级地震和南方水灾,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们十分忙碌。
姜柔也不例外,她跟着关灵到处跑,学到很多在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看着随时严阵以待的同事们,她忽然对自己这份工作,多了几分使命感。
幸好,想象中的余震并没有生,几天之后人们的生活渐渐归于平静……
一个星期后,大家齐心合力把简易棚拆除了。
看着恢复原状的中院,彭云霞撇撇嘴,心想:下回还得找机会,在中院建个私房不可,这么宽敞的地方不能[1ang]费!
*
这天,姜柔和沈城东下班后,来到娘家。
她让宝宝们去玩,然后把陈爱荷叫到身边问:“妈,我爸呢?”
陈爱荷朝周围望了一圈,不敢肯定道:“应该是上厕所了吧?你有事找他?”
想着这件事,要同时当父母面前说,姜柔让沈城东先去做饭,等姜德山回来再说。
十分钟之后,姜德山拎着一块豆腐进屋,陈爱荷问他:“你没上厕所吗?咋还捡块豆腐回来?”
姜德山把豆腐拿到厨房,回道:“馋这[kou]了,就买了一块,咋的,你找我有事?”
“是你闺女找你有事。”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姜柔,眼见就要开饭了,姜柔打算在吃饭时再说。
很快,四个菜摆上桌。
姜柔这才开[kou],“我有件事情想给你们说,是关于城东的。”
陈爱荷想象力比较丰富,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他失业了?”
“……”姜柔低头挠了挠眉心,有些想笑。
还好,沈城东淡定如常,“爸妈,我找到我亲生父亲了。”
“啥?!”姜家人异[kou]同声。
陈爱荷忙问:“是怎么找到的?他们为啥把你扔了啊?”
姜德山和师岚母女也是一脸震惊。
沈城东把故事的始末简单叙述一遍,说:“叶家那位老人想请你们吃顿饭,可以吗?”
陈爱荷还沉浸在故事当中,直到姜柔轻轻怼了怼她,才回过神。
“当然可以,这是亲家,必须得见。”
而姜德山坐在旁边,脸上透着一抹忧愁。
这天夜晚,他左思右想,睡不着觉。最终从炕上坐起身,对陈爱荷说道:“这事,我总觉得不踏实。”
陈爱荷睡得正迷糊,随[kou]问道:“你又遇见啥事不踏实了?”
姜德山犹豫片刻道:“我听小柔的意思是叶家条件特别好,你说他们能让城东继续当上门女婿吗?还有豆包和芒果,那家人会不会要求俩孩子改姓叶?”
听他这么说,陈爱荷睁开眼,彻底[jing]神了。她立刻走起身,不确定道:“不会吧?要不我明天问问小柔?”
姜德山叹了[kou]气,至于沈城东是不是上门女婿,他倒无所谓,只要对闺女好就行。不过不能住婆家,这是底线。还有,豆包和芒果的姓氏,都入他家族谱了,他不想再迁出来。
因为这事儿,两[kou]子一夜都没睡好觉。陈爱荷本想去问问姜柔的,却被姜德山拦住了。
“你别干那些让孩子为难的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