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王。”
黄国使臣明白,吴纠说着那是留宿,其实是暂时软禁,毕竟那文书是真是假,楚王定然还要再搞清楚。
吴纠和齐侯走出路寝宫,吴纠将那文书收入宽袖中,齐侯说:“二哥,若这文书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
吴纠笑了一声,说:“凉拌!”
他说着,便大步往前走去,又回了宴厅,偃鸠正在消遣舒鸠国的国君,偏偏其他士大夫们也乐意看,没人阻拦。
吴纠走回来,偃鸠这才收敛了一下,笑眯眯的坐回去喝自己的酒。
吴纠和齐侯回来,舒鸠国的国君顿时松了口气,笑眯眯的又过来给吴纠敬酒。
吴纠举起酒杯,说:“舒鸠国如此明事理,寡人也敬公一杯!”
舒鸠国国君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饮尽杯中酒,此时吴纠便说:“不知方才公所说立太子一事……做不做得真?”
他这么一说,舒鸠国国君连连说:“当真!当真!自然是真真儿的!”
吴纠笑着说:“那好啊。”
他的笑容没来由的让舒鸠国国君后背有些发麻,不知怎么回事儿,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吴纠笑的温柔,说:“那捡日不如撞日,便今天罢。”
他这么一说,舒鸠国的国君都懵了,说:“什么?今天?楚……楚王您指的是……?”
吴纠笑眯眯的说:“自然是立太子一事了,就今日。”
舒鸠国国君傻了眼,吴纠笑着伸手扣了扣桌案,说:“寡人看今日日子就不错,卿大夫们也都在,有人见证,公便今日,拟一封文书,盖上舒鸠国的印信,不就成了?难道说……公的确是消遣寡人的?”
齐侯配合的笑着说:“若是消遣,岂不是将孤和士大夫们也给消遣进去了?这里可是楚国王宫啊,宴厅外面,那么多楚国禁军,不需要动粗,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舒鸠公给淹死了。”